而且這個同情又不是一般的同情,他分明從這個門童眼中看出了同情之下的幸災樂禍。
由此可見,這個門童是知道空虛公子的意思,並且還不是好意思。
以他這幾個月對林言的了解,她那女人也是個小心眼的,他打趣了她,她定然不會對他說什麼好話。
當即,蕭亦楠逮著門童就問,“你說,空虛公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你看我的眼神那麼深意,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門童苦著一張臉,滿是為難,他表示這是關於男人尊嚴的不好說啊。
“我讓你說,說了這些就是你的了。”蕭亦楠從錢包裡抽出好幾張紅票子在門童眼前晃了晃,臉上掛著賄賂的微笑。
他相信,隻要有了錢,就不怕聽不到真話。
門童看到了有錢在眼前晃,並且觸手可及,哪裡還記得什麼男人尊嚴的問題,眼睛盯著錢急急忙忙的說,“剛才那位小姐的意思是指先生您腎虛呢,空虛公子就是腎虛公子,這錢......”
蕭亦楠氣得半死,氣自己為什麼要有那麼強烈的好奇心,非要知道這個什麼空虛公子的含義,現在知道了,都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更氣林言居然暗指他腎虛?他腎虛?他哪裡腎虛了!他好得很!
不信他一會兒就去找女人試試,一定搞得那個女人好幾天下不了炕,哼!
蕭亦楠在心中一個勁兒的暗罵林言,如果這裡不是公共場合,如果不是需要隨時保持形象,他肯定大聲的吼出一句‘林言,你個死女人!’來。
門童盯著蕭亦楠手中的錢都快盯出望眼欲穿了來,又不好直接伸手去搶,隻得一會兒看看錢,一會兒幽怨的瞪上一眼因為‘腎虛’而大受打擊走神的蕭亦楠。
到底要不要把錢給他!門童急啊,這可是他一天工資的好幾倍,有了這點消費,晚上他就可以去吃頓好的了。
可這節骨眼兒,這有錢的男人居然走神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先生,先生?”門童舔著笑臉喊了好幾聲。
蕭亦楠從氣悶中回過了聲,看到門童盯著手裡的錢,臉色一沉。
然後把錢往門童懷裡一塞,哼了哼走進了酒店,身影看上去很急促,像是有人在追似的。
但在門童看來,那是在落荒而逃。
也是,任誰在一個同性麵前被一個女性說腎虛,這麵子都掛不住,更遑論這個腎虛還是被自個兒追問出來的,那就更丟臉了。
門童一臉財迷笑的彈了彈手裡的錢,內心十分猥瑣的想著:這樣的情況多來幾次該多好啊。
......
林言和李雲霞住在一起。
這是蕭亦楠安排的,也是林言自己提出來的,兩個人關係好,蕭亦楠也樂得成全她們。
隻是有一個人卻不太舒服。
薄冷知道林言和其他人一起住的時候,就對蕭亦楠冷言以對,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那眼神兒,透著全都是酸意呢。
蕭亦楠知道薄冷是因為有人和林言一起住吃醋了,隻是他不明白,這種醋居然都能吃,真是人才!
林言不過是和一個女人住而已,又不是男人,有什麼好吃醋的。
蕭亦楠笑薄冷吃錯了醋。
但其實薄冷自己知道,自己並沒有吃錯醋,他就是妒忌那個什麼李雲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