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今天我跟蕭可兒聊了很久,發現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你不用擔心她以後會為難伯母什麼的。”
喬楚楚聞言輕笑,“彆這麼說,其實就算為難了,也是我媽應該受的,我媽那個人年輕時候就氣焰囂張,該受一些教訓,前幾天我跟她又吵了一架,問我要錢,我沒有給,搬出了家,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房子,現在眼不見心不煩,皮膚都白了好多。”
“聽你這麼說,看來最近過的不錯啊,不過你搬出來,伯母不會找你嗎?”林言擔心。
以前喬楚楚打零工,偶爾晚上也不回家,喬母就到處找,當然,這不是擔心喬楚楚夜不歸宿遇到什麼危險,而是擔心她一去不回,未來沒人給錢了。
這樣的情況,發生了不止一兩次。
喬楚楚嗤了一聲,“她肯定會找我,可是這一次我搬出去沒有給她打招呼,她要找到我除非去報警,但她不敢,她怕她做的那些被警察知道後警告丟臉,所以她隻會自己找我,至於錢,她要是想活下去,就自己去掙。”
她了解自己的媽,錢就是生命的一半,賭博就是另一半。
沒有了錢,就丟掉了半條命,沒錢賭博,一條命都沒了。
所以為了有錢去賭博,在沒有人給喬母錢的情況下,喬母自己也會想辦法弄到錢的。
喬楚楚現在很後悔,後悔當初沒有早一點聽閨蜜林言的話,強製讓林母去獨立,早點改掉一身壞毛病。
幸好現在還不算晚。
喬楚楚決定了,在過年之前,她都不會回到喬母麵前,過完年,不管喬母願不願意,她綁也要把人綁到京城蕭家去,用強製手段讓喬母去磕頭認錯。
不然,她真的會大義滅親,報警了。
當年蕭家發生的事情,喬母完全要承擔刑事責任。
雖然不知道蕭家為什麼一直沒有報警抓人,可是也因為這樣,喬楚楚可不像喬母一樣沒心沒肺,相反,她反而更加提心吊膽。
往往平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蕭家一直沒有報警,她一直都猜測是有可能是想自己親自動手報複,直到重新遇到蕭亦楠之後,她的猜測被證實了。
本以為蕭家的報複如暴風雨一樣讓人承受不起,沒想到蕭亦楠竟然隻要喬母磕頭認錯就行了。
說真的,蕭亦楠真的已經很寬恕了,所以喬楚楚才一定要讓喬母年後去蕭家,去蕭母墓前磕頭認錯,不答應都不行。
不答應,她一定會把喬母打昏帶去京城,一定!
所以她乾脆搬了出去,也不想跟喬母講什麼道理,平時打電話的時候勸幾句,不聽就直接綁去。
如果綁去了喬母依舊反抗不願意,那麼她這個做女兒的,也真的要大義滅親,報警讓喬母承擔當年的後果。
現在她也徹底想通了,愚孝,隻會害人害己罷了。
她可不想再做一個愚孝的女兒。
“小言,時間很晚了,謝謝你今晚打電話特地來告訴我這些,明早我還要上班,先休息了。”
聽出了閨蜜聲音裡的疲憊,林言也不再強求繼續說什麼,道了聲晚安,就掛了電話。
她也該休息了。
明天下午,她有些忙呢,要跟著薄冷跑京城裡的幾個下屬集團去考察。
考察這種事兒,可是最累人,最費體力的精力的,她必須要養足了精神才能應付明天新的一天。
......
“林言。”
上午十點,林言在前台收快遞,又是那個毓先生送給她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