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快。”薄冷都覺得很慢了。
明天他就想去領證呢。
林言為難的笑了笑,“我倒是想同意,不過不行,我戶口本還在江城,沒有單獨遷出來。”
要領證,還得回江城去一趟。
薄冷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有放棄,很快就重新振作,“正好過幾天去江城巡視下屬集團,到時候你把戶口遷出來,我們在江城領證也行。”
“好。”這次林言沒有再說出什麼意外情況了。
關於領證這件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下來。
薄冷把玩著林言的手,翻來覆去觀看揉捏,跟玩麵團似的,整個行為幼稚的可笑。
林言也很寵著他沒有把手收回來,任由他玩了。
反正這人是她的戀人。
“跟我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吧?”薄冷突然說起了這個。
他的目光裡寫著期待二字,讓人不忍心拒絕。
林言笑了笑,“我記得你以前調查過我的資料,關於我小時候的事,你不是很清楚嗎?”
“資料是片麵的,我想從你這裡知道小時候真正的你,尤其是你和沈靳城的。”
說到這兒,薄冷明顯冒了酸氣。
哪怕知道現在沈靳城和懷裡的女人沒有一點關係了,可是一想到曾經沈靳城占據了她的童年和學生時代,還有她三年的婚姻,他就不舒服,怎麼看那姓沈的怎麼不順眼。
這次去江城,他一定要帶著她去沈靳城跟前溜達一圈,惡心那姓沈的!
“好,我給你講講。”林言同意了,她如今有了新的愛人,過去的沈靳城,自然也就放下了。
再提起他,也就不會有什麼彆樣的情緒。
就好比這個人明明還存在著她的記憶裡,可是回想起之後,卻再也沒有了半點漣漪,就跟看彆人的過往一樣無波無瀾。
“我和沈靳城是從小認識的,小學的時候,一次課間活動,我發現了蹲在花壇邊上麵目呆板的他,起初我並沒有多在意,直到有一天放學,我回教室拿忘記帶走的水杯,路過花壇,發現他又蹲在那裡,我過去跟他搭話,他也好像沒有感覺一樣......”
林言說著說著,思緒飄遠了。
記憶中,沈靳城小時候有嚴重的自閉症,隻喜歡蹲在陰暗的角落把頭埋在膝蓋裡,不會跟人交流,也不會跟人一起玩,整個人就好像沒有靈魂的傀儡,也不說話,也不哭笑,幾乎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