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嚇得手中的棋子都掉了,扭頭看去,就是男人黑得發臭的臉。
得,吃醋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恢複了一下被嚇到的小心臟,林言哭笑不得解釋,“我和暻軒在下棋呢,你和大哥他們談完事情了?”
薄冷隻聽到了她前半句話,尤其是林言對薄暻軒的稱呼。
暻軒?乾什麼叫那麼親切!
感受到傳來的殺氣,薄暻軒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喊了聲,“小叔。”
薄冷沒理他,還是死死的盯著他,跟盯著犯人一樣。
薄暻軒無奈,乾脆決定當木頭人好了。
“走,我們回去了。”薄冷拉住林言的手離開湖心亭,動作有些大,林言腳下一趔趄,差一點摔了。
好在最後薄冷察覺了自己的冒失,身形一彎,直接把她攔腰抱起,公主抱著離開了。
薄暻軒目送他們的身影遠去,最後微微一笑,重新坐在剛才的石凳上,繼續下那一盤沒有下完的棋。
不同的是,這次他隻能自己與自己博弈了。
回到房間,薄冷將人往床鋪上一丟,站在窗邊生著悶氣,顯然對於剛才的事還耿耿於懷呢。
林言慢慢的坐起來,拉了拉男人的手,“彆生氣了。”
薄冷甩開她,一個側身,用側麵對著她。
整一副傲嬌樣兒。
林言繼續去拉他,他繼續甩開。
好像較上勁兒了一樣,林言最後起身直接從後抱住他,這一次,薄冷除了身體僵了一下之外,沒有推開她。
林言噗嗤一笑,“原來是個口嫌體正直。”
“什麼意思?”薄冷沒怎麼聽懂。
但有種感覺,她這話是在調侃他。
“你不是不跟我說話嗎?”林言眨了眨眼睛,眼裡噙著玩味兒。
她現在這個男人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後,性格什麼的,就越來越崩了,從以前的高貴冷豔,變成了現在的傲嬌彆扭,當然,隻有對她才這樣,對外還是那一朵隻可遠觀,不可靠近的高嶺之花。
薄冷哼了一聲,“解釋。”
“什麼解釋啊?”
“還裝!說,你和薄暻軒剛才在湖心亭乾嘛?”
原來還在計較啊。
林言鬆開他,無奈的扶額,“我之前不是解釋過了嘛,我和他在下棋啊,下棋你也吃醋啊,你不也看到了嗎?我和他除了下棋,真的什麼也沒有啊。”
“可你笑的很開心!”她都還沒有對他笑的這麼開心過呢。
完全就是那種毫無防備的開懷大笑。
“暻軒給我講他小時候的糗事呢,好笑當然要笑啊。”林言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她低估了一個男人的醋勁兒。
“你還叫他叫的這麼親密!你知不知道他對你的心思?你怎麼可以對他那麼沒有防備呢。”薄冷怒其不爭的轉過身來瞪著她。
她難道不知道沒有防備的女人,對一個男人來說很容易得手嗎?
林言總算知道薄冷在計較什麼了,他還以為薄暻軒對她不死心呢。
“毓嵐,你想多了,其實之前暻軒說他以後不會再對我有什麼想法了,他是個看的很明白的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還特地祝福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