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這麼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不安,好像覺得有什麼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
這種矛盾,著實讓人煩躁。
......
薄冷回了房間一趟,看到林言還在睡,想著要不要把她叫醒吃點東西,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肯定很餓了。
隻是想著一會兒叫醒了,她又很疲憊,就開始糾結了。
斟酌再三,薄冷還是放棄了叫醒女人的想法,隻決定等她睡醒了後,就讓人多準備點吃的。
洗了把臉,薄冷走進小書房裡準備處理一些公務,卻在這時,有保鏢打了電話過來。
“四爺,天舜集團沈總的司機送了一個人過來,現在在之前的包廂裡。”
薄冷立馬就明白送的人是誰,眼中閃過陰冷的殺意之後,冷聲道:“把人扣下關進酒店的地下室裡,至於那個司機,讓他自己回去,再讓他傳句話,就說這件事沈靳城不用管了。”
“是。”
那頭,保鏢掛了電話之後,先讓另外兩個保鏢把司機送來的李總帶到酒店地下室去,然後把薄冷剛才說的話原話不動的傳給司機。
司機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連連點頭,“我會給沈總帶到的,先告辭了。”
尼瑪再不走,他怕他就要嚇尿了。
這些保鏢到底什麼來頭啊,一個個人高馬大的,氣勢那麼駭人,他就是個普通的司機,是在承受不起這樣恐怖的氣勢。
司機縮了縮脖子,顫顫巍巍的走了。
回到天舜集團之後,就把要傳達的話給沈靳城傳達了。
沈靳城聽完沉默了幾秒鐘,才有反應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語氣平平淡淡,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一樣,但是司機看的很清楚,沈靳城捏著鋼筆的手關節都泛了白,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怎麼可能不在意啊,隻是在意也沒辦法,沈靳城沒有立場去反駁薄冷說的話,的確,就現在來說,林言和他沒有關係了,她是薄冷的人。
這件事情,理應由薄冷處理,他一個外人,實在不方便插手。
不甘心啊!
沈靳城鬆開筆,撩在文件上,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著外麵霓虹絢爛的夜景,神情很是落寞,周身更是彌漫著孤寂。
司機歎了口氣,不知道該出聲安慰什麼,選擇了閉口。
......
嘩啦!
一桶冰水潑在地上的胖子身上。
這個天雖然不怎麼冷了,但也隻有十五六度,一桶冰水淋在身上,也是有種陷入了寒冰地獄的感覺。
胖子一個瑟縮,打了個冷顫醒來了,感受到身上的寒冷之後,怪叫一聲,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很陰暗,開了燈,但是燈光昏暗朦朧,隻能把這房間勉強看清。
“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