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蕭亦楠也開始慌了,吞了吞口水,跟著喬楚楚一起擔驚受怕起來,“我本來想著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整一整冷四,一時得意忘形,忘了他心眼很小愛記仇這事兒了,他肯定會報複的。”
“那怎麼辦?”喬楚楚都快哭了,“四爺有多維護小言,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我把奶油抹的小言臉上到處都是,還有頭發上,四爺就算不在乎自己身上有多奶油,肯定也會為小言找我們算賬的。”
“那個什麼,要不我們兩個跑路吧?”蕭亦楠很沒骨氣的提出了要撤退的提議。
別看他平時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對薄冷有幾分恐懼,隻都歸功於小時候到現在一直以來被薄冷收拾的慘痛教訓。
沒辦法啊,薄冷就跟個妖孽一樣,從小就是冷著臉,給人不好接近的感覺,智商高的像妖怪,敢把注意打到他身上的,他都一個不留的全部收拾了。
嗯,他蕭亦楠曾經就是打薄冷注意這一類人裡的一員,所以被收拾的怕了。
“跑路?”喬楚楚翻著白眼冷笑,“蕭大少,你在搞笑嗎?四爺要找人,我們跑得再遠,也能被抓回來。”
“那你說怎麼辦?”蕭亦楠不服氣。
喬楚楚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有了,我們從小言那裡小手,我是小言的閨蜜,她一定會救我的。”
這是個好主意啊。
蕭亦楠覺得這辦法可行,就讓喬楚楚去辦去了。
房間裡,薄冷拉著林言直接進了浴室,開了淋浴開始脫衣服。
脫下身上的外套丟在地上,看到外套上那白花花的一大片奶油,俊臉臭的都扭曲了,還有他通過鏡子看到自己臉上,頭發上的奶油,更是怒火中燒。
好樣兒的,蕭亦楠這混蛋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是吧?居然海膽包天,敢這麼整他!
嗬嗬,嗬嗬。
薄冷冷笑不止,“明天就把蕭亦楠調到非洲去當監工。”
林言聽了,擦臉上奶油的動作一頓,“為什麼?”
“老婆,你看他把我弄成這樣,我從來沒有這麼難看過。”薄冷一轉身,把臉靠在林言肩膀上,委屈的訴控。
林言咯咯直笑,“我說你剛才怎麼一直低氣壓呢,原來是為了這個啊,其實我覺得挺好玩的啊。”
說著,還勾起薄冷臉上的一坨奶油在手指間撚了撚,然後又塗在他的臉上,“這把奶油往人身上抹的行為,其實並沒有什麼整人的意思,就是圖個開心嘛,以前我和楚楚也會這樣啊,並且隻有朋友或者親人之間才會這樣,所以啊,放過蕭亦楠吧,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別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啊,今晚可是我們的好日子呢。”
對啊,今晚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啊。
薄冷頓時不生氣了,心裡卻把蕭亦楠慰問了一遍,都是這個混蛋,把他氣糊塗了,差點忘了今晚的重要性了。
“好,我不生氣了,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嘛。”
“都這樣了,難道還要我出去等你洗完再洗?”林言低頭看著渾身都濕透的自己哭笑不得。
薄冷嘿嘿笑著搓了搓手,然後猴急猴急的脫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