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過好幾次皮包公司套白狼的事兒,所以偽造各種證件來得心應手,加上有薄氏財閥的關係,那些證件其實說是真的也可以了。
唯一差的就是一個真公司罷了。
人走到絕望的懸崖邊的時候,雖然還會保持警惕和多疑,但是也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做更深層次的思考。
現在林父壓根兒就沒有去想那些證書是真還是假,因為上麵都有各個國家部門的簽章,一般人也不會懷疑是假的。
所以林父隻是由於該不該相信那個公司可以借錢,而不是立馬完全拒絕。
“很快,他就會找上我們的人借錢,到時候一切按計劃行事就行了。”蕭亦楠伸了個懶腰。
這段時間他累死又累活,在京城的時候,薄冷很多工作都丟給他,來到了京城巡視下屬集團,依舊還是把很多工作丟給他,薄冷他自己逍遙自在,真是太討厭了。
“嗯,隨時給我說計劃的進度就行了,爭取在這幾天裡收網,在這裡已經逗留的夠久了,該回京城了。”
薄冷說完,蕭亦楠就笑著附議,“是啊,昨天可兒還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呢。”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薄冷看著他,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蕭亦楠心下不妙,“什,什麼啊?”
“你到時候不用回京城了,直接去非洲待夠一個月再回京城,好了你出去吧。”
薄冷揮手,蕭亦楠一臉欲哭無淚的轉身離去。
林氏集團,林父頭痛的捏著太陽穴,又喝了一杯頭痛粉,卻依舊沒有抑製頭痛。
這些天,身體和精神的疲憊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他甚至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解決辦法。
沒有誰願意幫助他,所有人都離他遠去,如今,林父是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眾叛親離之後的孤獨。
“哎......”林父歎了口氣。
秘書敲門進來,手裡端著一杯水,看到林父皺著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不免擔心的問了句,“董事長,您沒事吧?要不要我帶您去醫院?”
“不用了,我沒事兒,就是為資金的事情頭痛而已,一會兒就好。”林父無力的擺擺手。
秘書想起昨天找來的那個男人,不知道該不該說。
林父看出了他的糾結,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有什麼話就說吧。”
“是這樣的董事長,昨天不是有個借貸公司的人過來找您嗎?說是可以借資金給我們,您說這個可靠嗎?”
林父沉默了半天,“我也就是因為覺得有些不太可靠,所以才一直沒有聯係對方,林氏集團被人算計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怕就怕那個所謂的借貸公司,就是那位的手筆。”
秘書也知道林父所說的那位是誰,打了個冷顫,如果真的是那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隻是董事長,您確定那個借貸公司真的是那位在背後的手筆嗎?”
林父搖頭,“老實說,我並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