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看見這些時,回了幾字:“杜慧在你邊上罷。”
杜烷便不再給我發微信了,他還真以為我華青是個大蠢貨,杜慧正在邊上而後大打感情牌令我心意轉圜,怎麼,要我回去,他繼續左擁右抱?
不到片刻杜烷發簡訊過來,說離婚可以,但我必須分文不取,光禿禿離開孫家。
嗬嗬,什麼感情,轉來轉去都是笑話。我答允了。
我原本是想讓杜烷淨身出戶,可結局卻換作是我被掃門而出。
我沒有跟他計較,因為實在太累,此刻,我隻求快快解脫,好喘口氣。
話說回來,倘若我把錢財看得那麼重,當初也不會嫁給杜烷。
一段婚姻,白費了我的青春,敗壞了我的情愛。
關機,我原本想好生的睡片刻,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說心裡不煎熬是假的,任何一名女人,麵對此種狀況,都隻有傷的更深,沒有最深。
如果不算我日後對杜烷的那些打擊報複,我跟這個男人從此便再無一點關係了。
與此同時,跟另一個男人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
我預備了足足兩個月,穿上魅色女招待的製服走進了VIP包間,然後不怕死的把酒撒在了權馭野襯衣上。
我還記得,彼時的包房靜默得可怕,我靈魂深處懼怕到極致。
正在所有人都覺得我死定了時,權馭野陰沉著臉,捉住我掌腕,徑直把我拖出VIP包間。
沒錯,是拖,且無人敢向前勸阻。
我被權馭野帶到了魅色的一間房。
“脫了。”
這是權馭野進屋對我講得第一句,戾氣十足,目光帶著幾絲的不耐。
“什麼?”
“我命令你脫了。”
我原就是拿定主意接近權馭野,變成他的女人,可當這所有發生的這麼猝然時,我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
老天並沒給我機會懊悔。
回想起來,我靈魂深處複雜到了極致。
我不曉得我跟權馭野究竟算何種關係,始於床頭,止於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