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對我的愛跟哥比較起來欠缺了那般多,可我曉得實際上她還是疼愛我的。
而這時,父親卻更為實際。他有些躊躇的瞧著我,終究好似是做了決意,一開口就要我愣住了。
“小青,父親對你離婚的抉擇沒啥意見,究竟你的生活是你自己過,我們也不可以多言啥。你一貫皆是非常成熟的,也清晰自己應當乾嘛,不應當乾嘛。僅是我想問你一事,你們離婚以後,你要贍養費了麼?夫妻一齊錢財怎麼分配,分了多少錢?”
我沒思量到這時父親居然會問起這事,短暫的失神以後也反應過來,多半是由於家中債務的事。
可是此刻此刻我覺得恨不能找個地縫子鑽進去,著實是太窘迫了,並且還獨獨是在權馭野臉前!
我一時手足無措,不曉得該如何辦才好,就聽見母親開口打破僵局,不讚同的瞪了父親一眼,隨即拉著我的手就朝醫院裡走去。
“如今說這些乾嘛?我們先去瞧瞧你哥,而後再說說你的事。”
“哥不是在重症監護室?”
聽出話中的問題,我禁不住站住,困惑的瞧著父親跟母親,不曉得如今這狀況是怎回事。究竟從接到電話以後我就即刻趕來,即便是坐車也不過才花了四個多小時。
莫非清晨哥方才到重症監護室,下午就即刻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這般也著實是太不切實際了罷?
我的心情霎時就變得非常煩躁,不是非常確認這是怎回事。
而比起我這當局者,在邊上關注這所有的權馭野卻輕笑起來,好像感覺這事非常有趣一般。
“還可以是怎回事?應當是為要你儘快趕回來,因此把事說得嚴重了罷。”
聽了權馭野用略帶譏諷的語氣講出這般的話,我一時就感覺到非常不開心,可我曉得倘若非真的這般,那般我真是無法解釋如今這狀況了。
看見我變了麵色,父親這才窘迫的對我解釋起來。
“小青,你不要怪我。我亦是知道杜烷的為人,他一直都不喜愛你跟家中聯係,因此我才會想著把事講得嚴重一些,這般即便他不滿,也不可以真的阻止你回家罷?”
思量到以前我跟杜烷還在一塊時,杜烷著實是非常不喜愛我回家的。由於隻須那樣就沒免費保姆在家伺候他了。
如今想起來就覺得以前我真是眼瞎心盲,居然把這麼多的事都忽略了。不過如今還來得及,我往後也還可以為家中做點事。隻須思量到這些我就覺得心中舒適了一點,也不再那般煎熬。
“原來是這般。”
我理解的點頭,同時也沒繼續追究這事,僅是跟隨著父母一塊衝病房的方向走,心中則是覺得有些慶幸,起碼這般一來哥的狀況會好一些,父母也不必太煎熬。
不過等走到病房我就曉得我實際上還是太樂觀了,雖然哥並未搬進重症監護室,可是他的頭部著實是受傷了,掌上跟腿上也都纏著繃帶,身上亦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模樣沒少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