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都沒?”
母親聽我的解釋還是不樂意相信,瞧我的目光似乎在端詳一撒謊的孩子。她好像認定,我並非是沒能耐幫忙,僅是由於自私,因此不樂意。
“你要知道,你哥如今倘若仍不上錢,可就不是住院這麼平平淡淡了!他們那些皆是不要命的人,可是會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呀!”
母親的聲響非常大,落在我的耳中亦是異常的紮耳,令人感覺非常煎熬。
我抬眼端詳她的神態,第一回感覺到陌生。
“我當然知道,可是這莫非是我害的麼?我就應當為他還債?”
“你這妮子!你怎麼講話的?我曉得你如今還在生你哥的氣,我也曉得他講的話著實是非常難聽,但我們是一家人,這點是不會改變的呀!”
母親還想在勸我,可是她可能已發覺我的無動於衷,因此隻可以焦急的在邊上不住的走動,卻也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這時,父親也從病房走出,看見我們在回廊談話就徑直邁步走來。
“你們怎麼啦?”
父親一眼瞧出母親的焦躁,也便順勢問出,僅是他的目光卻落在我身上,帶著某種討好的意味,要我覺得非常不適。
“怎麼啦?你問問你女兒!出息了,乾嘛事都不想著跟我們說一聲,離婚的事亦是壓根就沒路過我們的同意,如今更為過分了!”
母親聽見父親的問話就沒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好似是在指責老公。
父親聽的一頭懵,不過他並未急著追問我,反而瞧著母親,想聽見一滿意的答案。
“你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我方才乾嘛了?一副吃了火藥的模樣。小青離婚就離了,那杜烷也不是啥好東西,以前我就一直瞧他不順眼,我家的女兒那般好,他那般個沒出息的臭小子娶了她仍不滿足,居然還在外邊招惹旁的女子。”
父親如今大約還在為杜烷找外遇的事感到不滿,一提起杜烷就麵色難看。
可是他這話卻著實紮疼了母親,她霎時就不滿的喊起。
“是呀!杜烷沒出息,你這女兒也未出息!你知道麼?他們離婚,她居然是分文不帶!我們啥都未做錯,憑什麼白白便宜那類臭男人!”
聽見母親講出這話,父親的麵色刹那間就垮了,亦是不敢相信的凝視著我,好似我做了啥十惡不赦的錯事一般。
“小青,你母親講得是真的?你真的一分錢都沒拿?”
從方才他們的關注點就一直在我的贍養費上,恨不能我可以拿出一筆錢把哥的債務處理了,這時倆人都曉得我分文不帶的事,霎時就無法承受了。
“你這傻妮子!你怎可以白白便宜那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