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馭野也無分毫表現,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一般。等我送開口才緩慢的把手附在傷口上,輕輕摸了下。“咬夠了?”
“沒,僅是不想繼續了。”
我佯裝淡漠的模樣,好似是由於猝然厭煩了才不樂意繼續咬的。不過還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個兒的鮮唇,總覺得這般的舉動太過幼稚又曖昧了。
“算啦,不說這些。還是把你的目的說清晰罷?你該不會是要一炮友,因此才尋上了我?”
存心用嘲搞的語言刺激他,我曉得權馭野是個非常高傲的人,這點從他邊上幾近無分毫女色便可覺察出。他是不屑隨意跟人發生關係的。
雖然我並不清晰,他為什麼沒接受那所謂的堂妹,可是除卻我跟那心上人之外,他似乎再沒發生過關係的女子。
倘若要違心的說他不行的話,卻又著實是說不出來,究竟在床上的表現可以算是優質了。而要說他行,卻又著實是找不出佐證。
心中胡思亂想著,瞧著臉前的男子真是不曉得該如何界定他了。
權馭野聽我說這般的話卻一點生氣的模樣都看不出,反而用更為沉靜的語調跟我講話。
“華青,你不要這般,似是紮蝟一般一直講出傷人的話。我清晰,以前是我不對,你恨我罵我,我都認了。可是莫非你就不可以再給我一機會麼?”
權馭野的聲響非常溫儂,好像真的把我當成心肉上的人一般,乃至用那類可以膩死人的目光瞧我,仿佛眼眸中心中真的就唯有我一人。
倘若是以前,我大約會恨不能能溺死在這般溫儂的明瞳之中,永遠都不要離開。可如今我居然隻覺得荒唐。
莫非時間真的可以改變非常多東西,即便以前全然不愛的人,如今也可以非常自然的講出非卿不可了?
我覺得非常荒唐,用不敢相信的目光凝視著權馭野瞧了許久,猝然就禁不住笑出。
“權馭野,不要自作多情了。如今我對你,真的沒愛情了。當時你說不要把心給你,實際上你是對的,後來我才知道,你著實是為我好。不過如今,我已早即把心收了回來,又怎可再對你動心?”
我說著,使勁的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走到床邊一件件的把被脫下的衣裳又從新穿了回來。“你覺得這般便可令一不愛你的人接受你,不免太自以為是了。”
“華青。”
權馭野可能是被我噎得無話可說,麵上的神態也漸漸變得虛白,可是這回他沒再作出任何過激的舉動,乃至就是由於他太沉靜的表現反而要我感覺更為不安了。
忍著心中的惶張,我還是裝成非常淡然的樣子,定定的瞧著他。
我等待權馭野對我使用致命一擊,那便是有關平平的問題,我確認他最終的大殺器就是這條,因此就這般靜悄悄的等著。
權馭野可能是被我的態度折騰的已失去最終的理智,終究把我思量到的事講出。“倘若你不樂意跟我在一塊,我不會把平平還給你。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兒子。隻須他在我掌上,你還是不得不妥協,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