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聽著我儂聲的寬慰,過了片刻才終究緩過勁來,委曲巴巴的凝視著我。“媽咪,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寶貝,你有啥事要問我?”
我好奇的瞧著平平,第一回覺得自個兒臉前的小豆丁比我想象的還要成熟,在我不清晰的狀況下,原來他已如此大了。
不過如今這時刻,我是啥事皆想滿足他的,因此也未躊躇,而是索性的點頭。
“不管是啥問題,你就儘然說罷!隻須是可以答複的問題我都不會瞞著你。”
“媽咪,你是真的不愛爹地了?往後即便再如何樣,都決意不跟爹地在一塊了?”
平平大約還是不甘心,又再一回強調了這問題。
我重重點頭,知道孩子的心思是非常純真的,並且他跟我一般是執拗的性子,不把事定下來他必定是不會死心。
平平看見我這般堅決,小大人一般的重重歎氣,一副非常煎熬的模樣。
我禁不住無可奈何笑,不過還是隻可以無可奈何笑而已。
好在平平不是那類會一蹶不振的孩子,在得到我的肯定答複以後倒是自個兒先緩過神來,竭力的擠出一可愛的笑顏,隨即又繼續開口,顯然是要化身一十萬個為什麼,便是要打破砂鍋問究竟了。
“對了,媽咪,倘若你不跟爹地在一塊,是否我就不可以跟爹地見麵了?”
明白了平平的擔憂以後,我的心一下便酸軟起來,倘若我告訴他我誆騙權馭野,告訴他平平並非他的孩子,不曉得平平會如何煎熬。
不過當時隻是存心要刺激權馭野的,拿出了所謂的實錘我也不清晰效果到底如何。究竟權馭野不是傻子,他倘若真的想調查平平穩他的關係,實際上隻須得到dna樣本,照樣可以一下便戳穿我的謊言。
因此我對他講的那謊實際上是一戳即破的,也不曉得是不是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本來我計劃爭取時間,試圖找個機會跟平平逃離這兒,這般便可可以有效的保護平平不被權馭野奪走。可是眼下看見平平對權馭野居然有這般深的感情,大約是父子天性,也便不好再多言啥了。
“你要是樂意,你們可以一塊見麵用餐,去遊樂園玩。我不會排斥的。”
究竟已看見孩子對父親的渴望,我不可以硬下心腸把他的孺慕之情打壓下去。
“真的麼?”
聽見這話,平平本來還沮喪的神態刹那間放晴,看得出對於隻短暫接觸過的權馭野已產生了非常濃的感情。
我有種自家養的小豬仔遭人騙走的感覺,心中非常是酸澀,可是卻還是要忍耐。
“自然是真的。隻不過也要瞧瞧你爹地樂不樂意接受你。倘若他沒意見我自然是不會有意見。可是倘若他不想接受你,你也不可以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