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權鎮山的態度也令人覺得非常不滿,他對於老婆的態度總是無條件無下限的支持,便可像整個世界的所有都不要緊,唯有自個兒的老婆才是人一般。
“是呀!馭野,我們以前就反對你跟這女人來往。她壓根就是衝著我家的家產來的!你不要覺得她對你有多真心!離開五年也即便了,一現身就帶著孩子!”
看起來他們之因此會猝然現身,並非意外,而是由於都曉得我跟權馭野複合的訊息,順便把我這些年的經曆都摸清晰才來的。
跟過去相比,這回還真是有備而來。
我諷笑一聲,覺得這場景真是無比熟稔,就是不曉得他們以前在對付秋翎美時,是否亦是這般,抑或是另外某種醜惡麵目?
雖說我對秋翎美的印象不是太好,不過我也有些同情她。一弱女子要麵對權馭野如狼似虎的父母,隻須想一想都覺得可怖。更況且她當時的經曆可沒我這麼多,一定會更為煎熬。
“叔叔阿姨,我想你們應當是有被害企圖症罷?要是真的有這病,我勸你們到醫院檢查一下,免得出門鬨了笑話。雖然馭野可能不在意,我卻是覺得這般太丟人了。”
我存心暗示這倆人分明是神經元病,兒子跟女友的戀情不論怎樣都要插上一腳,以前是秋翎美,如今又開始針對我。
以前我覺得即便他們再如何瞧我不順眼,可是看在平平的份上,怎樣也不應當對自個兒的孫子這般冷酷。居然還暗示平平不是我跟權馭野生的孩子?
為母則強,我是不會容許他人欺壓我的孩子的,這時不管是以前還是眼下,乃至是未來都決對不允準發生!
我惡凶狠的瞪著權氏夫婦,就差沒徑直下送客令使得他們滾出家門。如今的我可不是過去的軟柿子,要任憑他們拿捏!
權鎮山跟湯迅顯然都沒料到我居然會這般說,霎時就氣得麵色鐵青,指著我一句都說不出來。
究竟皆是有身份的人,要他們口出惡言還勉強,要咒罵旁人,卻未必可以做得出來。被我如此一通搶白,除卻生氣就再沒旁的話能講了。
反倒是薑長敏,這時好像覺察出自個兒的機緣來了,當下便徑直站起身衝我走來,口中亦是不乾不淨的罵著。
“莫非給你留一點麵子,厲害真是蹬鼻子上臉了?華青,彆覺得自個兒生了個兒子就怎樣了!你這賤女人,即便是生了孩子也一般改不了你的本質!更況且,誰知這孩子是不是馭野表哥的?誰能清晰是不是哪兒來的野種!”
跟權氏夫婦不一樣,薑長敏的經曆非常是複雜,講話作事更為沒底線。她徑直一句就讓平平變為是我誆騙權馭野的工具,令人著實是忍無可忍。
權馭野如今最切忌動怒,可就算是泥人兒還有三分土性,霎時就禁不住把平平遞給我,徑直衝上去對著薑長敏那一張肖似秋翎美的臉打去。
這一巴掌非常響亮,不單打臉了薑長敏,也分明是在對父母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