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真是如此想的,那般我們可能隨時處在要挾之中,如今事還沒發生,大家還有時間思考應對法子,一旦事真的發生了,就不曉得應當怎樣收場了。
究竟這人可不是個能令人輕巧便可處理的人,對方是個具有要挾的可怖的人。
據傳一些對人具有要挾的家夥一開始就是從針對小動物出手的,對方的手腕隻會愈來愈殘暴。而以前由於權老爺子還在世,因此對於權鎮山多少也還有一點束縛的作用,可是眼下權老爺子已去世了,而他的兒子如今已無分毫人可以抑製他了。
權鎮山是我非常討厭的人,因此對方在我看起來即是個非常具有要挾的,我開始在心中想著倘若他們都不預備作出任何舉措,我就要首先開始考慮是不是要自己親自做些什麼。
可是任憑我怎麼思考都不清晰如今能要挾權鎮山,使得他知難而退的還有啥。
湯迅可能是覺察出我的情緒不太對頭,因此就主動開口寬慰我的情緒。“華青,你安心,不管怎樣我都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這事你就不必再擔憂下去了。”
湯迅的寬慰實際上是沒太大作用的,起碼對我而言好似是沒作用的。我的心中還是惴惴不安,就是不想讓湯迅覺察出來,跟我一塊擔憂。
我深籲一口氣,佯裝不在意的模樣,對她點點頭。“安心,我沒把這事安心上的,我曉得就算我如今擔憂也未用處,究竟事該發生時還是會發生的,與其擔憂這些沒用的事,仍不如關懷一下往後要乾嘛。對了,我以前還想著要給平平轉學,也不曉得江都的哪一家幼兒園適合?”
我主動轉移話題,跟湯迅討論一些比較輕鬆的事,對於平平的教育問題,我們兩人皆是非常看重的,究竟孩子的教育狀況也便決意了他往後會是怎樣的人。受教育並不隻是為要得到文憑,最要緊的還是孩子接受怎樣的教育,會形成怎樣的氣質跟人格。
我可不想瞧著自個兒的孩子往後變為一不討喜的熊孩子,即便有我跟權馭野的言傳身教,實際上老師的作用亦是非常要緊的。
湯迅可能是覺得這話題非常附跟她的口味,因此這時也即把以前的擔憂都放下來,主動跟我提及市區一些比較有知名度的學校究竟是怎樣的,一連從幼兒園小學說到了高中,大學,乃至最終已有某種要把平平培養成大博士的趨勢。
我聽著湯迅開始盤點各類名校,禁不住就哭笑不得了,真是不曉得原來她居然會有這般的一麵,對著孩子的教育問題這般看重,還真是超出我的預料,要我有些說不出是啥感受。
我猝然覺得自個兒還是太疏忽了,怎就沒考慮這麼多事?這般豈不是個不合格的媽了?
不過非常快的,平平的抗議還是要我們緩過神來,就發覺小家夥眼圈包著一泡淚,一副非常委曲的可憐模樣,看得我跟湯迅的心都要被融化了,隻可以輕聲的問訊他怎麼啦。
“小寶貝,你是否哪兒不適?不要嚇唬媽咪!”
我惶張的抱住平平,方才我們一群大人討論問題時,平平隻是乖巧的在邊上吃點心,似懂非懂的聽我們講話,一點都沒打攪到我們,可是眼下他猝然情緒如此激動,怎可教我跟湯迅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