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際上是不樂意賣慘的,可是倘若不把這些事講出去,是無法說服樊叢的,因此我也未再繼續遮掩,而是把這些時日受的委曲都一五一十的講完。
“我猝不及防的發覺自己遭人背叛了,可是他在事被揭穿以後,毅然決然的立在那女人臉前保護她,把我置於邊上。我猝然生產,亦是個人在朋友的支持下作出選擇,獨自一人麵對生產時候的煎熬驚惶。而最近,那女人上門挑釁,他第一時選擇保護對方,卻全然不管我會如何想,反而覺得我就是純真的加害者。莫非,我們的感情還可以修複?”
提及這些事時,我也禁不住哽咽起來,實際上我沒想過在跟人解釋這些,可再經曆一回,仍舊感覺自個兒的心臟好像遭人凶狠的從心口剖開,鮮血淋漓的,皮開肉綻的煎熬全然無法描述。
“可是,你們是好容易才在一塊的,怎可感情會這般脆弱的?”
興許樊叢還是太過純真了,也可能是由於他在麵對招待自個兒的感情問題時,態度跟權馭野是不一般的,因此他還是無法理解,我跟權馭野是好容易才修成正果的,怎麼猝然就會變為這般。
實際上事發展到這般的地步,我也不清晰自己是啥地方做錯了,才會導致這段感情最終不得不必這般可怖的結局收場的。
而我覺得,實際上這般的結果未必不好,起碼我已嘗試了,而後證實我真的失敗了,往後可能就不會留下任何遺憾了罷。起碼,在回憶這段感情時,我可以問心無愧,告訴自己,實際上當初我已儘了全力,因此即便是失敗也不是我的問題。
“誰知呢?興許他以前就沒那般愛我,僅是由於一直都無法得到,因此才會這般?抑或,他心中實際上是一直都有倆影子,一是我,另外一就是這一回現身的女子。雖然是假貨,可他更為樂意接受對方,而不是我。”
我自諷的一笑,感覺自己這般的經曆亦是非常有趣,不過隨即又覺得鼻子酸酸的。
樊叢還是沒徑直應允,而是開口追問我的下落。
“花花姐,你如今人在哪兒?我要見你一麵,倘若你的狀況沒那般糟糕,我想你還是應當努力一下的,可是,倘若你們真是已無法走下去,那般我就會幫助你。”樊叢這般講了以後,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我闔上雙眸,眨了眨眸子,把眼眸中的淚水都眨掉以後,才輕笑著搖頭。應當說,樊叢還是太純真,把事可以想的非常平平淡淡。
我掙紮著從新回至床上,也不曉得自個兒張羅的這所有是不是有人發覺,或者未來的某天,會不會有人現身,全然把我的計劃破壞了。
不過對於這一些事,我都覺得無所謂了。
略微休息一下,把雞湯都喝完以後,我就等著樊叢的到來。
他卻沒徑直尋上門來,跟我見麵。這事亦是我以後才清晰的,我看見樊叢時就瞧著他滿麵氣忿,眼圈發紅的凝視著我,好像受到非常大的委曲,抑或,用打擊描述會比較貼切。
“花花姐,我同意你的請求,不管怎樣,這一回即便是豁出去我也會幫助你達成心願!你不要擔憂!”
我瞧著樊叢這般激動的情緒,禁不住一懵,隨即對他招了招手。“你過來,跟我說發生了啥?你這般太不尋常了,壓根就不似是平日的你。是不是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