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海邊,被那四個大漢欺負,她悲憤之下,隻能跳入那茫茫深海,隻為不讓自己一身臟汙。
經曆過那麼多痛不欲生的事情,現在的秦暮煙,不會再傻乎乎地白白地被人欺負了。
貧民窟這邊,本就不安定,她早有防備。
楊晉直勾勾地盯著秦暮煙那張仿佛凝結了江南水鄉所有溫柔詩韻的小臉,他越看越是不能自控。
他微微撅起嘴,就無比迷醉地往秦暮煙臉上貼去。
“啊啊啊!!!”
楊晉還沒有吻住自己饞了許久的小嘴,劇烈的疼痛,就快速在他的眸中彌漫開來,那麼疼那麼疼,那一瞬間,他真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秦暮煙悄悄攥緊了手中的瓶子,沒想到這防狼噴霧,還挺好用的。
“臭娘們,你竟然敢對我玩陰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晉氣急敗壞,他對著劉總和周總揮了下手,他們三個人,就一齊往她身上抓去。
秦暮煙當然不會傻乎乎地等著被他們抓住欺負,她按動手中的防狼噴霧,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狂噴。
防狼噴霧威力不容小覷,眨眼之間,楊晉、劉總和周總,就被噴得哭爹喊娘。
秦暮煙買的這種防狼噴霧威力是不小,但因為方便攜帶,容量著實有些小了。
沒噴多久,就噴不出來了。
秦暮煙也不再戀戰,趁著他們疼得哇哇亂叫,她就拔腿往前麵跑去。
看著被她甩得越來越遠的三個男人,她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去的,是回貧民窟的方向,她想著,等回去後,得趕快把門鎖好,還得打電話報警。
楊晉這幾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欺男霸女的事,這種社會毒瘤,若是受不到懲罰,隻會傷害更多無辜之人。
隻是很快,秦暮煙的心,就又提了起來。
因為,她又往前跑了沒幾步,她就看到了一個人。
唐璜。
唐璜的惡劣程度,與楊晉他們幾個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暮煙心中冷笑,唐筱雪這次想得還怪周全的,今天晚上,她真的是鐵了心的想要她的命了。
上次秦暮煙在她和顧沉的婚禮上從樓梯上滾下來,真的是傷了根基了,剛才跟楊晉他們周旋,又耗費了不少力氣,現在,她走路都有些搖晃,再加上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用來自衛的武器,她根本就不可能是唐璜的對手。
“秦暮煙,我們又見麵了!”
唐璜一步步往秦暮煙逼近,他走得有些慢,臉上帶著狩獵者一般的勢在必得。
忽地,他擰了擰眉,那張本就長得偏凶的臉上,更是戾氣橫生,“秦暮煙,上次,你用花瓶砸我!”
頓了頓,唐璜接著惡聲惡氣開口,“你讓顧少打斷我鼻梁!你讓他打斷我門牙!你還讓他差點兒踹得我斷子絕孫!”
唐璜說著,忽而狂妄地大笑起來,“現在誰不知道啊,顧少已經不要你秦暮煙了,他嫌你臟,他嫌你是隻人儘可夫的雞,沒有了顧少給你撐腰,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在你唐爺爺麵前怎麼囂張!”
說著,唐璜就惡狠狠地將秦暮煙按在了牆上,“你狂,你清高,你做了表子還想要立牌坊!你唐爺爺我現在就讓你狂個夠!在我懷裡……狂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