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水花四濺,刺骨的寒意侵襲,我隻覺得渾身冰冷,很快,清醒了過來,原來我被廖天野毫不憐香惜玉的扔進了廣場的噴泉水池裡。
我從池子裡緩緩爬出來,迎著路人看我詭異的眼神,整理了濕漉漉的頭發,然後朝廖天野走去。
回彆墅的路上,我們互相之間都沒說話。
他這麼做,我真得開口說一聲謝謝,不白占人便宜。不過,我都做到了那個份上,他都沒感覺……
到底是對我不感興趣。
到家後,我直接衝了個澡然後蒙頭大睡,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我再度醒來時,廖天野已經不在家了。
我發覺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但那已經發生的事,不是夢,而是恥辱的現實。
舊怨未解,又添新仇!
我換上新衣,整理著裝,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驅車直奔廖氏。
剛從電梯出來,就遇見了廖時喻,那張虛偽的臉,依舊是一貫的溫潤儒雅,隻有我知道,那張虛偽麵具的背後,是貪得無厭的醜陋嘴臉。
“囡……許蕪,你昨天沒事吧?”
“你覺得呢?”我提唇,眼底充滿了戲謔。
“具體怎麼回事我並不清楚,但昨天那種情況,不知道是誰在使心計,對不起……那種危險的情況下沒能保護你。”廖時喻聲音頓時急促了幾分。
“停!”我冷聲打斷他的話,“我是廖天野的人,在廖家你要叫我一聲小嬸,被說得跟我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有,那杯酒是許晴給我的,你會不知道她動了手腳?”
說完,我直接朝廖天野的辦公室走。
推門而入,觸不及防的,一副活春宮圖映入眼簾。他上半身一絲不褸,飽滿的胸肌加上八塊腹肌,看得人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