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廖天野,“你擔心什麼?要是許晴接手許氏的話,就不需要我出力,你現在立馬就可以收購許氏了,不是賠本買賣啊。”
“這樣的話,可能許氏落到我手裡的時候就真的一文不值了,那時候你還要從我手上買走嗎?”
原來他擔心的是這件事情,我卻笑笑,無所謂道:“不可能,許誌國應該恨不得現在有女人跑回來,告訴他還有一個私生子來給他傳宗接代管理許氏,他忌憚我的能力,看不起許晴的智商,不想將許氏給我正常,他怕我搶走他的東西,但也不可能會交給許晴那個蠢貨?”
廖天野依舊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好心,深吸了口氣繼續,“許晴就是擔心自己的許家千金位置不保而已,她隻想要錢和名媛聚會的地位,彆的什麼她一點都不會在乎,隻要不是我將許氏握在手裡就行,說起來,我還要感謝許晴是遺傳了她母親的智商,不然我的敵人可能又要多一個。”
我說完,廖天野挑了挑眉,“罵人也不是這樣罵的。”
我忍不住了,哼道:“她跟她媽一樣,蠢到家了!”
廖天野的大笑聲,在我話語落下時響起,我有幾分無語,這辦公室隔音不好,彆讓員工以為我的辦公室裡麵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
許晴和廖時喻這麼來一鬨,我還真的不想一下子讓許氏就這麼斷了翅膀難以撲騰,我還想看看這一大家人,驚慌失措的樣子。
於是我又將剩下的黑料一點點的塞給了媒體,許氏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經曆著浩劫般的起起伏伏,我就忙著廖天野給我的新項目,一邊看著許家一家人像是落水狗一樣,在這次輿論風波的水池裡浮浮沉沉。
周末,廖天野放假,我也終於修修改改將策劃完成到最優化,策劃審核中,我無所事事,也難得被我的頂頭上司廖天野放了假。
“想不想去看你母親?”
周六,我吃過早餐在沙發上看許氏的新聞,心情大好,但廖天野這人就是喜歡在我輕鬆休閒的時候,給我潑一大盆冷水。
關上手機,我扭頭看向雙手插兜立在我旁邊的廖天野,他今天一身居家休閒服,我難得看見不是工作時候一板一眼又一絲不苟的他,竟然莫名覺得他如此樣子十分的帥氣好看。
不過光是廖天野那張臉,我就已經就覺得很好看了,片刻,我收回思緒,調侃道:“你想見嶽母?”
他不置可否,我卻淒慘一笑,“廖天野,我要是告訴你,我根本不知道我母親被關在哪一家醫院,你信嗎?”
這件事情被許誌國和徐燕捏在手中,我就知道將來會成為他們對付我的一個武器,但我找過我媽媽,卻怎麼也不知道她的下落,隻知道她曾經在本市的青山醫院待過,後來被轉去哪個醫院我查不到。
廖天野泰然自若的揚了揚下巴,“有我在,就沒有你想知道卻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