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廖天野詳細討論完天豐集團的要求後,他同意以他們要求的百分之八十為基礎,最多上漲百分之十再簽約。
我一邊在麵前的文件上坐下標記,一邊回應,“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儘量百分之八十談下來。”
廖天野卻在電話那頭笑了,“你也放心,我會報百分之九十給財務。”
我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廖總,你這是在引誘我犯罪嗎?”
他笑出聲音來,“嗯,我算是共犯,所以你有沒有什麼要回報我的?除了錢。”
在紙上做完最後一個標注,我十分勞累的往後倒在床上,“你要的樣子我都沒有,你覺得你能從我身上索取到什麼,那就直說。”
“你說反了,是我要的你全部都有。”
他低沉的嗓音似是最好的興奮藥劑,我剛才還一陣睡意的腦袋因為他這一句話瞬間清醒過來,睜大眼睛的我盯著房間天花板,一時說不出話來。
“睡著了?”
半晌,廖天野刻意壓低的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我忍著心頭悸動的衝動,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不露出任何破綻來,我是‘睡著’了,不願意醒來,不想麵對這曖昧卻尷尬的虛無。
我本以為他覺得我睡著後會掛斷電話,但我在床上至少躺了十分鐘他都沒有掛斷,偶爾我能聽見他輕輕翻閱文件的聲音,我緊抿著唇心跳越快,麵頰也熱起來,如此曖昧行徑,確定不是情侶之間會做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