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姑娘撇撇嘴角,年輕青春的麵頰上雖然帶著一些不服氣,但也還是十分乖巧聽話的和自己同事走近咖啡廳中。
我看著他們離開,不無羨慕的開口,“我二十歲出頭的時候也剛剛出學校,但那時候我早已經開始管理許氏集團,現在想起在她們這麼大的時候我都沒有過那個年紀應有青春,有些遺憾。”
馮千峻安慰我,“沒關係,青春狹義的定義才是年紀,現在的你在我看來其實跟高中時候都沒有什麼區彆的。”
我並沒有覺得這話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隻是充滿感激的看著馮千峻,“謝謝你。”
我的客套和禮貌讓馮千峻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下去,但我隻裝作沒有察覺,同他告彆,“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拜拜。”
離開警察局,我從出租車後視鏡看去,馮千峻還站在咖啡廳門口,我看著他的身影漸漸縮小,而我卻始終神色淡漠,關於馮千峻在看我時候眼中偶爾流露出來的情感,我無法回應,也沒有感情回應。
……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找到白璿提供的咖啡廳位置,這裡不是她住的區域,而是在海城的市中心,我有些奇怪,但白璿的話卻打消我的疑慮。
“最近許誌國在忙許晴的婚事,他沒有時間看著我,所以就讓人在我住的周圍監視我,我今天也是說要給曉峰買一些新衣服才能短短出來一段時間。”
我不疑有他,到這個時候,白璿要是再騙我就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我點點頭,“我知道了——白璿,在今天見麵之前你有沒有想過我今天會問你一些什麼問題。”
她看著我有些小心翼翼的輕點頭,“嗯,我知道,你想問我有關你母親的事情,想問我當初許誌國是怎麼陷害你入獄的事情是嗎?”
我嗯了一聲,“看來你很清楚,但你會給我想知道的答案麼?”
白璿聞言垂下眼眸,她不敢看我,“我會儘量給你想知道的答案,但有些事情時間太久遠,可能我記得不太清楚,亦或者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否認,隻正了正臉色,“白璿,當初你讓我簽的那些合同沒有一個是項目合同,但是我想起那時候每一次你出現的時候廖時喻都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會在很緊急的情況下直接簽上名字,這些文件是許誌國讓你給我的還是廖時喻?”
白璿想了想搖著頭說:“我不記得了,應該是許誌國,因為廖時喻雖然當時手上有你給他的股份,但是這些事情他好像從來都不會管的。”
果然是許誌國,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沒有表麵看著的那麼簡單,我看著白璿,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出隱瞞,倒是覺得她可能真的不記得四五年前的事情。
“你好好想想,並不需要急著回答我,有關我被許誌國陷害入獄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將你想起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