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廖天野身邊的人更是難得一見的巨鱷,他看見我就朝我招招手,然後對這些人介紹起我來。
“我知道,在跟你小子結婚的時候啊我就知道廖太太的名聲了,當初能夠救許氏集團於水火中的廖太太也才十幾歲吧?還真是後生可畏啊。”
其中一位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長輩由此說道,我笑笑,“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情,許氏集團的樓房壘的本來就比較低,我當初為了救回來許氏是使勁全身解數,但對於各位來說,隻是動動手指說兩句胡的簡單事情而已。”
我的話逗笑他們,而整場宴會交際中,廖天野也破天荒的神色溫和露出星點笑意。
他眼中帶著寵溺的樣子甚至偶爾會讓我失神沉陷其中。
……
我跟廖天野的婚禮在海城乃至全國上下都引起十分大的轟動,一直到我們婚禮結束後的一個星期都還是全國上下津津樂道的事情。
我跟幾位大佬在宴會上款款而談的小視頻和照片被發布在網上的時候,我背負的無數罵名似乎都變成煙霧漸漸消失。
如今所有人再提及我許蕪的名字時,又將‘天才少女’幾個字和我匹配在一起。
但我卻知道,曾經的殊榮於如今的我隻是一種激勵而已,我隻能砥礪前行才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所有。
我和廖天野的婚禮之後就是廖時喻和許晴的婚禮。
當初廖時喻告訴我跟許晴已經分手的事情好像是我的幻覺,兩人在婚禮籌備期間的準備時常雙雙出入。
‘伉儷情深’幾個字毫不自知嘲諷的掛在所有有關他們兩人板麵的開頭,我看見後就覺得可笑。
晚上我將手機放下還忍不住笑出聲音,廖天野剛剛洗完澡出來看著。
“笑什麼?”
“廖時喻和許晴的事情啊,我就覺得可笑,你知不知道許晴肚子裡麵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廖家的種?”
廖天野聞聲並不覺得驚訝,我猜他不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而是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而已。
他還沒有擦乾的發絲還往下滴著水,但廖天野絲毫不在意的上傳來將我摟在懷中,“所以呢?”
對於他這樣親昵的行為我早已經習慣,談不上厭惡也談不上抗拒。
但我還是不動神色輕輕推開他摟著我腰上的手,“廖時喻也知道,但許晴這孩子顯然並沒有打掉,而他們卻要結婚,你說好笑不好笑?”
廖天野輕笑出聲,“你這是在看戲呢?”
“這麼好的戲,你不想看?”
我扭頭看向他,卻不料廖天野麵露狡黠神色,“誰不喜歡?要是廖家能夠大亂特亂,廖老爺子被他們氣進醫院去,你看我笑不笑的出來。”
我挑眉,“你還真是個大孝子。”
廖天野看著我也輕輕挑眉,他嗤笑著開口,“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