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隻是……”
蘇青似乎並不在意這個項目，隻打斷我道：“你直接問他好了。”
我聞聲莫名鬆了口氣，覺得他好像並沒有在意我，也沒有在意我給他打去電話這件事情。
“哦，是這樣，那好，抱歉打擾了。”
“沒事。”
我準備掛斷電話，蘇青的聲音又響起，”等一下。”
“蘇總還有什麼事？”
“有時間麼？下個月蘇老爺子的大壽，我會下發請柬給廖家，你跟廖天野一起來吧。”
我微微蹙眉，“如果有請柬，那段時間我也沒有事情的話，是會跟天野一起來的。”
蘇青嗯了一聲，“那好，那就這樣，到時候在江城多待幾天，我倒是想認識認識你。”
“我？”疑惑開口，“蘇總方便告訴我為什麼想認識我麼？”
“可以——你的名氣在商圈中不小，雖然蘇氏集團不大，但是當初你將許氏集團拉到上市公司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憑這一點，你跟你……我到時候還挺欣賞你的。”
聽著他欲言又止的話，我抿抿唇，“嗯，謝謝蘇總，青然集團的威名我也早已經聽說，期待和您的見麵。”
蘇青的語氣平淡，他道：“你的母親……最近還好麼？”
我一愣，“您怎麼知道的……？”
電話那邊沉默幾秒，“她沒有給你提及過我麼？”
我仔細想想，如果程然將蘇青的電話號碼給我，詢問我有沒有聯係過他也算的話，那也算提及過。
“她最近的情況好轉很多——我媽她有說過您，但是有關蘇總和蘇家的事情說的很少，蘇總，恕我直言，我能不能問問你和我母親是什麼關係麼？”
蘇青似是歎氣，“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下個月十五號到江城來吧。”
一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甚至都覺得廖天野可能都知道蘇青和我媽之間的關係。
不然蘇青是怎麼知道我媽還沒有死的？
我應聲，“要是能夠和蘇總認識一下，是我的榮幸。”
“那好，江城見。”
“好。”
掛斷電話後，我的腦子亂成一鍋粥。
加上剛才許誌國說的那些話，有關程然和蘇家的關係，有關我和蘇家的關係，似乎變成已經逐漸浮出水麵。
隻是我不太相信。
但一切等到我去江城那天就能真相大白……
晚上回到家裡，程然做好一桌子的菜等待我們回家吃晚飯。
我跟廖天野回家吃晚飯的次數並不多，但每一次回家吃飯都是程然親自下廚做菜。
落座後，我看著坐在對麵的程然。
她麵上是溫婉可人的笑，年入四十，快要五十歲的程然就算生過那樣一場大病也很漂亮。
憔悴的樣子惹人心生憐惜，而我跟程然長得很像。
腦中思緒飛遠，我想到我落魄時候的樣子是不是跟程然一模一樣？
“阿蕪，媽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