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些好奇,“你怎麼還不走呢?”
廖天野頭也不回的回應我,“我今晚也在這裡休息。”
說完,廖天野便讓人來打開拘留室的門。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直到廖天野進來,看守警員也沒有鎖上門,隻是輕輕碰上。
“你乾嘛呢?你還能進來‘陪睡’?”我笑出聲音,“你都這樣使用自己的權力了,怎麼不今晚上也把我弄出去呢?”
廖天野淡淡瞥我一眼,“最近查得嚴。”
我於是笑的更大聲,“哈哈,你還怕這個麼?”
我剛說完,旁邊拘留室的人就有人用力拍著牆壁,“臭娘們兒小聲點!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不過這拘留室還真的聽隔音的,我估計也是隔壁的小混混沒事找事。
我聳聳肩剛要壓低聲音,就就聽見旁邊的拘留室中傳來慘叫。
我看向廖天野,他也隻是挑挑眉梢,“在拘留所也這樣囂張,不挨打就怪了。”
我嘴角一抽,分明是廖天野剛才聽見旁邊那人喊過之後一皺眉,外麵的警員就去旁邊收拾那家夥了。
“那怎麼睡?”
我看著被臨時搬進來小小的一米二的床上,恐怕我一個人睡都嫌擠。
廖天野就靠牆坐著,雙手抱在胸前,“你睡吧,我在這裡將就一晚上就行。”
我張張嘴,最終還是上前去拉著他到小床邊上,“在家裡的時候不是硬要跟我睡麼?在這裡還拘謹起來了?”
廖天野聞聲動作一滯,我笑笑,然後拉過被子蓋在並肩而坐的我們身上。
“這裡都沒有空調,你考慮不考慮給這裡捐獻空調呢?免得我要是下一次進來也能夠享享福不是?”
廖天野一臉奇怪的看著我,“你還想有下一次進來?”
我笑笑,不由自主的靠在他身上,“你看,這裡也不是挺好的嗎?”
廖天野沒有說話,我能夠感覺到他自從我昨天收到許誌國傳票的時候就有些怪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凶狠又冷凝的氣息。
我沒有想到我在這裡也能睡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除非感覺到有些腰酸背疼的竟然也沒有其他難受的感覺。
我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原來躺在廖天野的懷中。
“醒了?”
現在應該還很早,我能聽見玻璃窗外傳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音。
我點點頭,“你昨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麼?”
廖天野搖頭,“睡了會兒——醒了就起來吧,活動一下身子,再二十分鐘就能走了。”
我嗯了一聲,起身的時候發現脖子劇痛。
“嘶——”
忍不住痛呼出聲,廖天野皺眉看向我,“怎麼了?”
“我好像落枕了……”
我尷尬的揉著自己又痛又僵硬的脖子,廖天野便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輕輕幫我揉著脖子到背後的那塊肌肉。
“不是還想有下一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