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王律師對我的辯護分析的頭頭是道,想到今天早上在進入法院之前廖天野跟我說的話,我的嘴角也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法官,我方被告有話要說。”
在我給王律師一個眼神之後,他心領神會的替我提出請求。
得到允許,我站起身,“法官閣下,我對我刺傷許誌國這一件事情供認不諱,但我當時究竟是不小心還是激情犯罪我相信法庭會給與我公證的判罰,不過在這之前,我有話想問問原告方——許誌國先生,請問當天我為什麼會去刺傷你?”
許誌國坐在椅子上冷哼,“還能因為什麼?你以為我要傷害程然,借著這種借口就來刺我一刀,難道有理由就不能給你判罪了麼?”
我心中冷笑,但麵上還是帶著最淡然的微笑,“是以為還是真的?你說的程然可是如今青然集團剛剛認回的女兒蘇然?”
許誌國緊皺眉頭,“是——許蕪,你想說什麼?”
他這樣的舉動已經讓法官不滿,所以他話語一落,法官就厲聲道:“原告方,請你尊重法庭、尊重人權,站起身來回答原告方的問題。”
許誌國這才在自己方律師的提醒之下,不情不願的站起來。
“我想說,許誌國先生,當時你去找到我的母親程然——也就是如今的蘇然女士,是事先就知道,還是去那個地方偶然碰見你對外宣稱已經死亡的蘇然?”
許誌國眸光如炬,他淩厲的盯著我,一直沒有說話。
“法官,被告方有引誘我方原告回答對自己不利問題的嫌疑!”
許誌國的律師倒是反應快,迅速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是法官並沒有同意他的猜測,隻是讓許誌國快點回答我。
“是我事先知道……”
“那這麼說你知道蘇然沒有死,那為什麼你要對外宣稱蘇然死了,為什麼又會在那麼短時間內就將徐燕娶回家?這算是重婚罪,許誌國先生你了解嗎?你就不怕蘇然出現坐實你的罪行麼?還是說你有信心蘇然根本就說不出什麼話來,不能夠向外界拆穿你的那些殘忍手段!”
我聲音堅定又帶著質問,許誌國額間早已經開始滲汗,“這……我一開始是以為蘇然死了,我也不知道她在那個地方,畢竟她病死的時候我也看見她的屍體。”
很顯然,許誌國的律師並沒有和許誌國商議過該怎麼會到這個問題。
當許誌國毫無準備回答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場官司他打不下去。
“法官閣下,我申請……”
“駁回,”法官莊 嚴的看著我,示意我繼續說下去,“被告方有權證實自己無罪。”
我心中一顫,這法官……應該是廖天野打點好的吧。
於是我繼續看向許誌國,“是麼?許誌國先生,那請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知道蘇然沒死的?那天你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在帶走蘇然前進行迷暈,這樣的舉動又是為何?”
“我……我……”
許誌國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提及這件事情,他方律師已經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從法官那裡申請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