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野,你這是在乾什麼呢?你要是真的覺得慚愧就請你站起身來,有什麼事情等我陪我媽媽和舅舅吃完飯,然後回家再跟我說可以嗎?”
可廖天野還是十分執著的搖頭將我拉著他的手拂開,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首飾盒。
這樣的場景我再熟悉不過了。
上一次在天野彆墅的時候,廖天野也是這樣單膝跪在地上。一副練習求婚的樣子。還讓我心中不是滋味了好長時間。
“阿蕪,你先彆說話。”
我果然沒有說話,畢竟此時此刻我早已經沒有多餘的話說出口。
我想剛才跟廖天野進行爭執的蘇清和勸導他的蘇然更是話跟廖天野說。
“上一次在時候,我確實很擔心你會拒絕我,我心中可笑的自尊心的作怪,讓我沒有將所有想跟你說的話說出口。”
“這一次我想當個你所有家人的麵,以及我的家人的麵跟你說清楚我心中所有的想法可以嗎?”
我聞聲一愣抬眼的時候,已經看見蘇老爺子和蘇月就站在蘇青與蘇然的旁邊。
他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而廖天野說的當著我的家人與以及他的家人的麵說心中的想法,可是他的家人在哪裡呢?
我早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來。
當我看蘇青和蘇然麵上同蘇老爺子與蘇月麵上的笑容相似的時候,我就知道,剛才我的好舅舅和我的好丈夫發生了爭吵,一定是在給我演戲了。
這麼一路上,我的母親也竟然將我蒙在鼓裡。
隻不過這一種感覺和我知道我是蘇家的長孫女的時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不得不說廖天野想要製造一種驚喜的感覺確確實實是很成功的。
見我走神,廖天野輕輕的拉了拉我的手指。
“上一次你說我是在練習求婚,不知道是給歐陽凝還是給藍心求婚,現在你知道是給誰了嗎?”
“他們兩個都不是,我唯一想要求婚的對象從十五六歲的時就已經確定,這個人就隻能是你。”
十五六歲的時候,不就是我們還形影不離的時候嗎?
那時候廖天野對我的嫌棄,我並不是沒有感覺到。
可是現在他竟然說,那時候想要娶的人就是我?
我不是不相信廖天野說的話,我隻是不敢相信而已。
“在醫院的時候,我說過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天,也想讓你來成就我的一個完整家庭,所我想請問我十五六歲就喜歡上了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我從小就夢想過一位白馬王子能夠騎著白馬,然後單膝跪在地上,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公主。
此時此刻,當這個夢想成真的時候,我卻覺得這僅僅隻像是一個夢。
這是廖天野給我編織的一個極其美麗又危險的夢。
早在我們在醫院的時候,我就提醒過自己不能夠陷入到這種看似甜蜜假象的感情中去。
但我不是能夠每一次都從廖天野的溫柔狙擊中全身而退。
比如說現在,我多人的目光注視下是發自內心的想要點頭同意,然後感動到哭著說出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