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時喻的手緩緩抬起撫摸在我的麵上,我一把拍開他。
“廖時喻,看吧,就這一點,廖天野想要我的時候也不會用這些低劣的手段!你做一個生意人,做一個總經理和繼承人就已經差勁到一種境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做一個男人竟然也差勁到這種地步嗎?!”
我說完,用力一巴掌扇向廖時喻。
廖時喻方才的深情從眼中逐漸消失,取而代之是暴戾和狠色。
“許蕪,你就是這樣,永遠學不乖,真不知道廖天野喜歡的是你哪一點,難道是和我一樣,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你好看的女人了嗎?哈哈哈——”
我聽著廖時喻的‘讚美’,惡心的我連昨天晚上吃的東西都快要吐出來。
“閉嘴!救命!救命啊!著火了!”
如今已經是如此著急的場景,我再沒有想辦法的餘地,便隻能夠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來呼救。
“彆白費力氣了,還不如留點力氣一會兒和我快活快活,這一層樓的所有員工都讓我叫許誌國安排去另一層,而現在那個什麼lucky應該已經離開這一層了,就是說現在這一層樓隻有我們了,許蕪,你彆裝了。”
廖時喻的手早已經不規矩的捏住我的腰,我氣得大罵,“住手!廖時喻,你真是令人惡心,你現在都已經是個殘疾了,怎麼還想這種事?!要是我今天能夠從這裡安安穩穩的出去,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我是殘疾?這還不是你的好丈夫害的?許蕪,你敢說你沒有參與廖天野迫害我的事情中?這一次是你該還我的!”
說完,廖時喻已經開始用力的拽我褲子。
就算我現在腿能夠用上利器,但是始終是和常年健身的廖時喻是力量懸殊的。
我看著會議室的天花板,心中早已經絕望。
我改變主意了,不是安安穩穩的離開這裡我要讓廖時喻後悔,而是知道我今天還活著能夠離開,我就要讓他死的很慘!
就在我已經放棄掙紮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廖時喻的動作一頓,他抬眼看向門外, 而我也睜開眼睛看去。
Lucy就站在門口,戰戰兢兢地看著一臉暴怒的廖時喻。
“你進來做什麼?!滾出去!你要是敢壞我的好事,我現在就能夠讓醫院把你弟弟的氧氣管拔了!”
我看得出來Lucy眼中的猶豫和糾結,但我從來沒有將希望放在過她的身上,現在更不會。
“廖、廖副總,是……剛才許總讓我來叫您上樓去,他、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Lucy的謊言有多麼的拙劣,廖時喻又不笨自然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再說一遍,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Lucy聞聲忽然一閉眼,然後就衝進來大叫著道歉,“對不起,廖副總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