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國還算是聰明,離開的時候帶著好幾個人跟自己一起過去。
等許誌國離開,廖天野才摟著我朝休息室裡麵走去。
我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許氏的員工端進來的水。
廖天野坐在我身邊,正在給誰發著信息,但是很快他就扭頭看向我,“除了廖時喻還有誰?”
我知道他是在詢問我剛才欺負我的人還有誰。
想起Lucy的樣子,我輕輕搖頭,“沒了,還好之前許誌國的那個秘書幫助我,所以我才能夠逃出來,現在估計被廖時喻打的夠嗆,天野,我們報警吧。”
廖天野按住我激動得有些顫抖的手,“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已經安排陳峰去處理了,在這裡等一會兒,我讓他送衣服過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放心了很多。
我沒有說話,想起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
很快,廖天野的目光忽然落在我的褲子上。
他皺皺眉頭,“這裡,也是廖時喻弄得?”
我循著廖天野指向我的方向看來,隻見褲子的紐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不見,好在褲子還有鬆緊沒有掉下去。
我也緊皺眉頭,“是,都是廖時喻做的,但是廖天野你不要著急,我本來就打算起訴他了,所以他是逃不掉法律的懲罰的。”
廖天野聞言冷哼,“法律的懲罰?那算什麼?我要他逃不掉我的懲罰。”
聽這廖天野的聲音,我的心緊緊被揪起。
但我沒有說話,畢竟廖天野跟廖時喻之間的恩怨與我相關的並不多,多的是他們自己之間的恩怨。
沒有多久,陳峰就拿著新的衣服來。
我在沒有監控攝像頭的休息室中換上好衣服,然後就和廖天野一起離開休息室。
會議室那層的事情估計已經得到解決,我們從許氏集團出來的時候隻看見警察空手而歸。
許誌國站在樓下點頭哈腰的送走警察,扭頭過來看見我和廖天野的時候,他神色一滯。
我們朝著他走去,許誌國額頭上的汗水如同豆子一樣大顆大顆的往下麵落。
我看著許誌國,許誌國的目光也看著我。
“廖總,那我就不送了。”
良久,許誌國的目光才看向廖天野說這樣一句話。
廖天野並沒有回應,倒是我從我包裡麵拿出一份文件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已經放晴,腳下雖然還是一片濕潤,但我感覺氣溫正在逐漸回升,現在有些熱了起來。
我看著許誌國,冷冷開口,“許總,這份律師函我現在親自送到你的手上,也算是儘了我們之間最後一點血緣關係的情誼。”
許誌國看著我的手遲遲不敢結果,還是廖天野輕咳一聲之後,他才顫顫巍巍的接過。
排頭的幾句話就幾乎已經說明這律師函我要起訴的是什麼,許誌國麵色大驚的看著我。
“這,這是什麼?!我、我不要!你拿走!”
聞聲我嗬嗬一笑,“你覺得可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