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還沒有說話,廖天野也已經站起來。
“好,期待下次見麵。”
我也隻好點點頭。
看著馮千峻離開的背影,我看向廖天野,“你跟他說什麼了?”
廖天野眉梢輕挑,“還能說什麼?你怕我說什麼?”
我皺眉,“難道不是說了一些關於我的話?”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談話,說你乾什麼?”
我實在是好奇,“你跟馮千峻有什麼說的?你們之前又不認識。”
“怎麼不認識?好歹是一個學校的校友,你就說不認識了?好了,走吧,回家吧,喝咖啡也不能喝飽,在這裡坐了一下午不餓麼?”
說起餓,我的肚子還真的咕嚕嚕的叫了一聲。
於是我沒有再問下去,畢竟廖天野要是不想給我說,我問再多也是徒勞。
“好吧,就先回家吧,不過我想你總有一天是會告訴我的。”
說罷,我也站起身來。
廖天野眉梢微挑,“你這麼有自信的?”
我也挑了挑眉,“走著瞧吧。”
廖天野聞聲笑了笑沒有說話。
……
案件的細節已經全部核對完成,最近我忙著訴訟的事情,許氏集團的事情暫時是由廖天野的團隊在處理。
而當我的律師函送去給廖時喻的時候,我們這個時候才得到一個消息。
廖時喻已經出國快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在我起訴許誌國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將我心中的疑慮說給廖天野。
此時我在去監獄的路上,廖天野說他並不放心我一個人去,所以就開車送我去。
“廖時喻出國,是不是就是說我對他的訴訟沒有辦法進行?”
“倒也不是,隻要給出足夠的證據,我們是可以請求警方讓他強製回國的。”
但是廖天野給我的解釋並沒有讓我安心。
“可是我總是覺得不安,好像這份訴訟永遠都送不到他的手上。”
聞聲,廖天野竟然騰出一隻手來輕輕握住我的手,“彆擔心阿蕪,他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躲過法律的懲罰,就算是廖老爺子也不會因為他去冒這麼大的險。”
沒有辦法,我隻有按照廖天野說的話想下去,不然我可能根本就不能夠安心去麵對接下來的事情。
車子停在監獄外麵,由於廖天野並沒有預約,所以他隻有在門外等著我。
“彆擔心,在這裡許誌國不會對你怎麼樣。”
進去之前,廖天野還安慰道。
我想起上一次這樣的情景還是許誌國因為在會展上在我的算計下被抓進警察局的時候。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後就朝著裡麵走去。
很快,我就看見手腳上帶著鐐銬的許誌國。
他坐在桌子的另一邊,看見我的時候似乎還有些激動地想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