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野並沒有正麵回答我的話,反而還用了‘反正’這個詞語。
我就知道他一定是不希望我起訴藍心的。
“所以你今天做這件事情還是為了保住藍心是麼?”
冷不丁的,我在車子拐彎的時候問出這句話。
廖天野皺眉看向我,“阿蕪,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藍家牽扯的東西太多,我隻是怕你被他們暗中報複而已。”
我還沒有說什麼,廖天野已經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但我從中聽出來的話就隻是——我不想讓你起訴藍心,不想讓你趟藍家這趟渾水。
怎麼?
他就能趟這趟渾水是麼?
我沒有說話,神色冷凝。
“至少這一場道歉會,你出席一次可以嗎?我保證會讓你解氣的。”
很快,我將車子停在意見酒店的外麵。
廖天野沒有準備下車,隻是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我淡淡看他一眼,“那麼著急怕這場宴會遲到還不去開房準備換衣服?”
廖天野一愣,“我不是著急怕遲到……”
後麵他說了什麼我沒有聽見,而是先下車去酒店裡麵開房。
換好衣服之後就換成廖天野開車,我們到達另一處酒店的時候,我才看見這一整天的時間藍家將這一場宴會布置的多麼盛大。
不知道的可能以為這是一場藍家千金的訂婚宴。
我不拒絕廖天野是想看看今天的這一場宴會他給我準備的‘驚喜’究竟是誰,但我是我大概率的猜測到就是藍心在台上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而其實並沒有人真的知道藍心為什麼會對我道歉。
廖天野的手臂彎曲讓我挽著他的手臂走進去,但是我隻當做沒有看見一樣走在他的身邊。
我能感覺到廖天野此時的心情和臉色都不太好,而我此時也一點都不在乎。
宴會裡來的名流果然不少,我不得不感歎藍家的實力。
藍心的父母親我是在商演雜誌上麵看見過得,兩人此時正在和人交涉,看見我和廖天野的時候他們走過來。
“廖總,今天的事情我們已經說好了,希望您一會兒能夠給小女一些寬容。”
廖天野神色冷漠的看向說話的藍父,“你不應該對我說這樣一句話,我的寬容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藍父的神色一變,似是在隱忍自己的不悅。
他轉眼看向我,我察覺到藍父眼中的不屑和輕視。
“廖太太,我希望您能夠原諒小女的這一次任性妄為,您反正沒有受傷,相反她還被您用釘子刺傷,所以我希望您能夠網開一麵……”
廖天野早已經緊皺眉頭,在藍父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無情打斷,“藍總,我想你這麼不客氣的說話是不怕那些人出現在警察局了是麼?”
原來廖天野就是用這件事情來威脅藍家,讓他們舉辦這樣一場折損顏麵的道歉宴會麼?
我心中冷哼,越發對廖天野這樣的做法隻覺得是表麵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