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分苦口婆心的意思,錢雲剛才那一副想急著走的樣子也鬆懈很多,然後做出一副請的姿勢。
“許總,不然我們坐下說吧?”
我點點頭,“好啊,看樣子我說準了是不是?歐陽總一定不會在這種關頭放棄天野的,畢竟整個商界中都知道天野的能力有多麼的厲害,就連我外公和我舅舅也誇獎過,說我沒有嫁錯人呢。”
我坐下身,錢雲親自給我倒一杯水後看向我,“許總,歐陽總當然是會支持廖總的,但是現在您也看出廖總的勢力已經出現一些傾斜,我們想要幫助廖總,但是也要公司的效益不是麼?很多時候歐陽總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希望許總能夠理解。”
我嗯了一聲,“我當然理解了,至少現在歐陽總沒有說要停止和天野的合作就已經是幫助了,你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要求停止通過天野而達成的協議合作都終止,要是這樣下去,天野在廖氏集團怎麼可能會呆得下去?哎,廖時喻除了那次在視頻中露麵過後來再沒有出現過,我都為那些隨意更改合作然後又向聊天也拋出橄欖枝的集團捏了一把汗,他們還不知道廖家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聽到這裡,錢雲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然後朝著我這邊挪來。
“那許總,以歐陽總和廖總的交情,您能不能透露一些事情給我?我也好回去告訴歐陽總,畢竟這段時間歐陽總聯係廖總怎麼都聯係不上呢。”
“估計是沒有心情接電話——你說的事情我不是不能夠透露,隻是我也是看在上一次廖時喻也想拉攏歐陽總的時候,但歐陽總也堅定不移的選擇天野我才透露的啊,你也彆到處說,畢竟天野還想借著一次機會看清其餘人的真麵目呢。”
錢雲點著頭,耳朵也湊近我。
“是這樣的,廖老爺子其實並沒有生病,至於這麼快就將遺囑中的內容提前讓你們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說出來的那些話和內容究竟是不是遺囑不是?”
錢雲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您說的對。”
“是啊,這八字都還沒有一撇,雖然廖氏集團的股份百分之五十在廖時喻的手上了,但是法人的名字還是廖老爺子,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
“為什麼?”
“不就是為了看看究竟誰更適合管理廖氏集團,雖然我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更適合管理廖氏集團,但作為一家之主總要試探一下不是?我就不明白有些人怎麼就沒有想通這個道理呢。”
我一副為難又苦惱的樣子看著錢雲,而錢雲卻有些激動的樣子,眼睛的都亮了。
“是啊!”她點頭,“歐陽總也這樣說過,說廖總將來一定會繼承廖氏集團的!不過廖老先生真的沒有生病麼?您還不知道外麵傳老先生的消息已經妖魔化到難以置信的程度了麼?”
我輕笑出聲,“是,要是你們不相信這些怎麼可能會想著去支持廖時喻?讓廖老爺子誤以為廖時喻比廖天野還厲害?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前天晚上廖天野喝醉酒的新聞估計現在還熱乎呢,從廖家老宅回來,方蘭是不可能跟天野喝酒的吧?”
我這麼一說,錢雲幾乎已經明了。
她站起身,“我知道了,許總,這些事情我一定會轉告給歐陽總的。”
我想了想又搖頭,“算了錢特助,這樣的消息會影響歐陽總的判斷的,你還是不要告訴他……”
我裝作一副擔憂的樣子看著錢雲。
“許總,這個您可以放心,我不會說給歐陽總以外的人聽,而且我們原本也不打算放棄和廖總交友的,就算他以後不在廖氏集團了,隨便也再開一間公司不也是潛力無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