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寬慰廖天野,但廖天野還是盯著我,欲言又止。
我抿抿唇,問他,“你還想跟我說什麼?”
“最近你在和白鈺見麵?”
我一愣,然後不悅,“廖天野,你老實說上一次碰見我和廖時喻見麵,還要知道我跟白鈺在見麵是不是因為你派人在跟蹤我?”
廖天野看著我,目光坦誠,“不是,我要是說這一切都是白鈺在告訴我,你相信麼?”
廖天野的話讓我直接愣住,“你不是給我說過最好不要和白鈺交往麼?為什麼你讓我不要理會白鈺,你缺還暗自和白鈺有聯係?甚至在私下聊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麼?”
“是白鈺不知道從哪裡有我的號碼,我也是在無意中才看見陌生號碼給我發來的短信,是白鈺說的你跟廖時喻見麵的時間和地址,還有今天……”
白鈺的做法讓我一頭霧水,我總覺得今天感受到白鈺對我毫無惡意的感覺隻是錯覺。
思及此,我問廖天野,“所以他說的這些你都相信了是麼?”
廖天野沒有說話,就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是,我今天是跟白鈺見麵了,但是卻是在半路的時候白鈺攔住我的車子,然後上了我的車,廖總,請問我還要向您交代一些什麼麼?”
廖天野忽然皺眉,“阿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會被白鈺欺騙。”
我聞言輕笑出聲,“廖天野,你憑什麼總覺得我會被欺騙?還是你之前就認識白鈺,知道白鈺是一個騙子?但是你不覺得你告訴我你跟白鈺之間的關係更讓我會相信你給我說的那些話麼?”
廖天野看著我的目光中寫滿猶豫,我隻輕笑一聲。
“行了,你不想說也沒有關係,隻是我希望你能夠不要來管我的交友,不要命令我能夠跟誰交朋友不能跟誰交朋友。”
說完,我就打開麵前的文件,正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廖天野忽然開口。
“我跟白鈺是在布達佩斯認識的,那時候白鈺是在布達佩斯上高中的一個小孩,但是白鈺聰明異常,以一個假身份跟我聯係過,所以我並沒有將那時候的白鈺當做一個小孩對待,反而還以為白鈺是一個隻得深入接觸的朋友。”
“但是後來法身大哥一些事情讓我對白鈺有了很大的改觀,決定跟白鈺斷絕來往的時候是我決定去歐洲學校學習的時候。”
“那時候因為我的不告而彆,白鈺給我惹了不小的麻煩,所以我才這樣提醒你,白鈺是一個會過河拆橋的人,如果你跟白鈺的交往過程中有任何一點沒有滿足到他的要求的,可能白鈺就會‘報複’你,讓你後悔……”
聽著廖天野回憶起來在布達佩斯的這些事情,我將白鈺那張十分邪氣的麵容帶入進這個並不簡單的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