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電話這頭的我看著廖天野給我的資料上這個號碼前麵寫著的‘林蔭’兩個字,眼睛微眯。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蔭才有些慌張的開口。
“哦,是這樣的,許、許總,因為這個項目事關重大,所以我們歐普因集團內部已經經過一次決定,隻想在固定的一些集團裡麵選擇合作夥伴,但是青然分公司並不在我們的選擇之內,所以很抱歉,關於您的請求我不能夠給您滿意的答複。”
我冷笑。
歐普因已經給青然總公司拋出橄欖枝的事情我已經知道,這樣子做不就是想讓我帶領著的青然分公司主動和歐普因談及合作麼?
現在林蔭卻說青然分公司根本就沒有資格。
“林女士,我想問問這句話是你在電話錄音前說的,還是錄音之後說的?要是可以的話,我能不能把我這邊錄下的音頻交給你們孫總聽聽?”
“這……”林蔭一頓,“抱歉許總,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有什麼事情等我下班之後再跟您聯係可以麼?”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林女士,我等著你的電話,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林蔭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就直接掛斷我的電話,我放下電話,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來。
我倒是不擔心林蔭會耍什麼把戲,畢竟林蔭舍棄許氏集團的工作去歐普因就應該不會秦怡的離開歐普因。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一一聯係其餘的幾個人,得知他們都是在許氏集團還沒有出事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便有一個十分重大的發現。
……
周五下午五點鐘,我開車到達歐普因大廈的樓下。
此時正是下午下班的高峰期,從大廈出來的人不少,但是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一副防備模樣,又獨來獨往的林蔭。
今天是距離上一次我給林蔭打電話的一個月之後。
冬天幾乎都要過完了,林蔭身上穿著的還是深冬的薄羽絨服,眼光閃躲的打量著周圍的人,好像有人在追她一樣。
我摘下墨鏡,在初春的夕陽下緩緩走到林蔭的麵前。
這麼長時間,從我入獄到出獄然後又到現在平冤昭雪之後,海城商界圈的人估計有一半的人都認識我知道我的模樣。
而我優秀的能力和憑借在各個宴會中的驚豔亮相,更是給海城所有上流社會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有自信不少人扭頭過來看向我的眼神是帶著羨豔和驚訝的,那些暗自貶損我的人這個時候是不敢看我的。
我抿抿唇,擋住林蔭的去路。
林蔭原本緊皺眉頭,“走路不好好看路的麼?”
責怪的話語說出來,我唇角輕勾,“林女士,抱歉,不好意思擋了你的路,不過今天我確實是有事找你的。”
聞聲,林蔭神色一滯,很快就露出驚訝又恐懼的神色來。
“許、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