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蕪,不得不說你還真是聰明會排除,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隻要一個猜想錯了就會讓你所有的計劃都全盤皆輸。”
白鈺的話語中不都是讚同,我聽見白鈺的隱隱嘲諷。
但我還是抿了抿唇,然後問白鈺,“為什麼這個是複印件不是原件?”
白鈺白我一眼,“要是原件有那麼好拿到的話,我也不必來給你說一下這件事情,可能會選擇直接去處理。”
我放下這份複印件有些疑惑,“那你原本是準備怎麼處理的?”
白鈺搖搖頭,“公之於世,可能是最簡單又方便的方式了。”
我十分不讚同,“不行,這樣的話許氏集團可能也會成為輿論的中心被人唾棄!”
白鈺似乎並不關心這一點,就隻是覺的能夠對付廖時喻就足夠。
於是我站起身來,對白鈺義正言辭的說道:“絕對不可以,你不能許氏集團的命來還你個人的私心,我想我可能知道你和廖時喻之間有什麼齟齬,但是這樣並不是足以讓你泄憤的辦法。”
白鈺眉梢微挑,“你知道什麼?”
我抿了抿唇,又道:“大概你和方蘭之間有什麼關係,或許你是方蘭的孩子?但……你隻比廖時喻小五六歲,方蘭怎麼可能會在廖家生下一個不是廖家的孩子?”
我是當真疑惑,倒也不是看不起白鈺。
相反,我更欣賞白鈺的頭腦,看不起廖時喻更多。
不過白鈺也並沒有因為我的話 不高興,而是看著我笑。
“就因為上一次方蘭來青然和我起過爭執你就這樣猜測?”
我不知道白鈺這是什麼意思,實際上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白鈺似笑非笑的邪氣模樣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輕輕搖頭,“猜測也好,事實也罷,白鈺,我對你的私人事情雖然感興趣但也不是一定要知道,更不會插手,隻不過我們的交易僅限於我們曾經說過的事情,你的報複和仇恨,和我沒有關係,和許氏集團更沒有關係。”
說完,我看著半晌沒有說話的白鈺輕歎口氣,“你聽清楚了嗎?”
白鈺輕點頭,“是,我也不會用許氏集團來對廖時喻做什麼,因為這樣做隻能說是太便宜他們了!”
我微微皺眉,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個私生子和廖時喻的較量。
我似乎總能看見白鈺眼中的殺意。
我抬高聲音喚回走神的白鈺,“所以白鈺,你打算怎麼做?許氏的事情牽扯的東西太多,我想至少在我有一定的後備之前,我不能輕舉妄動,你覺得呢?”
白鈺嗯了一聲,“至少有一個證據了,後麵的事情就由你自己決定吧,我隻負責搜集證據怎麼樣?”
我對著白鈺抬手,“成交。”
白鈺心不在焉的伸手和我輕輕擊掌。
白鈺離開之後,我拿出手機搜索十八九年前廖氏集團的情況,卻意外的發現那段時間廖時喻尚未去世的父親一邊管理著搶礦並不太好的廖氏集團,一邊還在和方蘭鬨著離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