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抽過煙,我偶爾也會看見廖天野吸煙,但當真的第一口煙被我吸進嘴裡的時候,一中滾燙又嗆人的感覺席卷而來。
我開始咳嗽不停。
很快,連我的眼淚都被這一口帶著濃霧的煙氣給嗆出來。
該死。
我原本以為這一輩子可能和廖天野不會再有什麼糾葛。
因為我給我媽他們說的廖天野會給我打電話的事情是假的,甚至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給廖天野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也隻是得到這已經是空號的回應。
我不是找不到廖天野的聯係方式,隻是我不願意再找而已。
我深吸一口氣。
清晰又冷冽的空氣進入鼻腔讓我好受很多。
我想,等到分居三年的時間一到,我便可是但方麵的離婚。
到時候就算沒有廖天野簽署的離婚協議也沒有關係。
“許總,你還好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店裡的店員走出來。
小女生遞給我一瓶水,一臉的害羞看著我。
我一愣,接過水,“沒事的,謝謝你。”
女生搖搖頭,“不客氣,您是廖總的妻子,我們理應照顧好您的。”
聞言我不由得輕笑。
“那我就先進去幫忙了。”
我沒有說話,低頭看著這一瓶純淨水似是想到什麼一樣猛地往女生離開的背影看去。
然而並沒有我想象中的人影出現在視野中。
失望收眼,我看見路邊的一輛車車門打開,車主人正好上車。
看見那道在巷子中昏暗燈光下的身影,我整個人都僵住。
“廖天野……”
呢喃出這個名字,而我的腳卻像是灌了鉛一樣的 沉重邁不開步伐。
是廖天野嗎?
僅憑一個背影我就能夠認出來這個人是廖天野麼?
還是說我魔怔了,以為廖天野沒有離開還在海城。
“許總。”
柳林的聲音將我的意識拉回,而我看著那輛車子已經從小巷中開出心中空落落的難受。
“你沒事吧?我剛剛看您久久沒有回來,聽服務生說您是到門外來了,是有什麼事情麼?我可以幫你去做的。”
我搖搖頭,“沒事,進去吧。”
就算是廖天野又怎麼樣?
廖天野寧願躲著我不見我,讓一位服務生來安撫我都不願意出現。
我自然知道不要戳破這中間的那一層阻隔……
……
這之後,我沒有再見過廖天野,逐漸也沒有再聽見廖天野的消息出現在我的耳朵中。
我不知道廖天野什麼時候回來,也想不起那天廖天野從我家離開之後說的話是什麼。
廖天野離開後的兩個月,許氏集團那些泄口全部解決,在我的經營之下,許氏集團更名為無葉集團,虧損也不再繼續。
但是有關廖時喻的把柄我還是沒有全部收集到,這導致我在想要將廖時喻送進監獄這件事情擱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