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野還沒有讓我滿意到能夠與他親密接觸的地步。
方蘭和廖時喻早已經被法院強製執行,關押在拘留室中。
兩人在拘留室中已經待了一個星期,當他們被押著到法庭的時候,兩人皆是十分的狼狽。
曾經意氣風發的廖時喻不在,曾經也總是高高在上的方蘭不在了。
現在在我麵前的兩個人像是陰溝中的臭老鼠,人人喊打,就連他們自己也總是瑟縮。
唯獨在看見我的時候,方蘭大喊,“許蕪!都是因為你!要是沒有你時喻不會到這種地步!你這個賤女人,你看著吧,你會遭報應的。”
這是在法庭上,我在原告席上站起身冷冷回應。
“是,所有做錯事情的人都會遭到報應的,你看,現在你和廖時喻不就是在遭報應嗎?”
方蘭氣的說不出話來,法官看著我們有些頭疼的拍著桌子,“肅靜!”
我不再說話,但方蘭的尖叫和鬨嚷已經讓法官頭疼的強製執行將她帶離法庭,由律師代替她在場。
相對於比較平靜的廖時喻是不是會將那雙充滿血絲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知道,那樣的目光中殺氣騰騰。
但我絲毫不懼,若非必要,我的目光根本就不會落在廖時喻的身上。
審判的結果我並不擔心,加上許誌國出場證明之後,我就已經心安。
最終,僅僅是一判廖時喻就被定罪,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商業罪加上之前的陷害罪,廖時喻一下子比之前繼承廖氏集團的時候都還要在海城被人津津樂道。
隻是那時候的廖時喻身上充滿不少外界的質疑的聲音,現在談及起廖時喻的時候,更多的卻是充滿嘲笑和肯定的聲音。
肯定廖時喻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