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黑線的看著此時麵上根本就藏不住笑容的廖天野,“你們串通好的?”
廖天野上前也來牽住我,“是,早在布達佩斯的時候就串通好了。”
廖天野笑的時候讓我總想起十五六歲廖天野的樣子。
此時廖天野的笑容清澈又輕鬆,我心中一動然後趕緊低下頭。
“說謊,那時候木木才剛出生。”
廖天野一手牽著我一手牽著木木,溫柔而繾綣的看著我,“是,我是木木的父親,我在病房外麵祈禱過,希望這個孩子是讓你接受我的橋梁,這個橋梁起作用了。”
我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時候,木木已經和廖天野一起將我連哄帶騙的帶出小區。
這是回去彆墅的路上,我看著在車後座兒童安全座椅上玩的開心的木木,十分認真的對廖天野說:“木木是個活生生的孩子,並不是你所謂的跟我關係和好的橋梁。”
廖天野重重點頭,“我知道,我會愛護我們的孩子,阿蕪,你一定要放心,但是隻有一點我不會改變。”
我不解的看著廖天野,“什麼?”
“不管以後我們還會有幾個孩子,你在我的心中永永遠遠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廖天野輕柔的聲音在車中響起,我的腦中逐漸變得空白。
我想起十五歲的廖天野一個青春的夏天對我說,“許蕪,不是在乎你能做對幾道題,我在乎的是……”
後麵的話廖天野那時候並沒有說出來,而我想我現在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