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傳來手機鈴聲,她轉身,看見嚴少正一臉殺氣朝這邊走過來。
“嚴少!”沈清歡收了手機給他打招呼。
嚴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從她身邊走過,徑直走到大金鏈子麵前,彈了彈煙灰,冷聲問道:“你哪兒的?以前在夏城沒見過你呀?”
大金鏈子一愣,顯然是沒見過長得這麼妖冶的男人,隨即他和他身後的大漢們轟笑,“你就是金瑟的老板?原來特麼的是個兔爺?哈哈哈……”
嚴少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把燒著的煙頭懟到大金鏈子的臉上,還沒等大金鏈子慘叫出聲,抬腳狠狠踹在他肚子上。
大金鏈子捂著臉大叫的同時,身子好像弓一下往後飛去,跟著他身後的幾個大漢愣了半秒,大吼著就要衝上前。
阿斌和阿建立刻擋在嚴少身前,“知不知道嚴少是什麼人?這裡是嚴少的場子你們都敢砸!你們這些傻逼,在夏城打聽打聽,敢得罪嚴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大金鏈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半邊臉衝那幾個大漢叫:“彆聽他的,給我上,特麼的敢打我金爺,信不信我今天把你這掀個底兒朝天!”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幾人回頭一看,外麵黑壓壓站了許多人,大多數是年青力壯的二十多歲小夥,每個人手裡拿著家夥,正虎視眈眈上要著他們幾個。
嚴少撥開阿建和阿斌,走到大金鏈子跟前,又拿出根煙點上,打火機明暗之間,沈清歡看到嚴少眼裡的冷冽和狠辣。
“打呀,你怎麼不打了?不是說要把我這兒掀個底兒朝天嗎?你姓金是嗎?金什麼?既然都是出來混的,就留下個名號,也好讓我嚴少卿長長見識。
哦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嚴少卿,大家給我麵子,喜歡稱呼我一聲嚴少。你呢?不會也讓我叫你金爺吧?嘖嘖嘖……敢來我這兒砸場子,你這膽兒夠肥的!你哪兒的?”
大金鏈子一看門口站著那麼些人,氣勢頓時弱了,他灰頭土臉的低下頭,腿肚子都在抖。
他身後那幾個大漢也嚇得什麼似的,有一個人竟然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嚴少,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是他花錢雇來的啊!”
看熱鬨的客人們笑出了聲,沈清歡提著的心也頓時放了下來,她剛才真怕打起來,嚴少跟她下鄉時受的傷還沒好利索,萬一這會兒打起來再受傷,恐怕真得就得住院治療了。
嚴少冷笑一聲,擺擺手說:“他雇來充場麵的人,現在可以走了。”
那幾個大漢一聽,轉頭就往外跑,捂著門口的打手們沒有嚴少的命令,全都站著不對。
聽到嚴少開口說:“給幾位兄弟讓條道兒。”
他們才挪開步子,讓幾人走出去,那個金爺也想趁機開溜,阿斌上去提住他領子,一把將他摔在地上。
嚴少衝著客人們抱拳,“讓大家掃興了不好意思,今晚的酒水算我的,大家儘量的玩,敞開了喝!”
客人們一聽,發出歡呼聲,也就紛紛散去,回到各自的包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