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母子倆怎麼鬨沈清歡管不著,她給丫丫脫了衣服,母女倆躺在被窩裡,她給丫丫讀繪本。
等到丫丫睡著了,她帶著耳機聽歌,沒有一絲愧疚感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沈清歡側耳聽著外麵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沒聽到任何聲響,於是她下床穿好衣服打開門。
餐桌上擺著早餐,茶杯下麵放著一張字條,是韓誌浩留下的。
“老婆,對不起,一切全是我的錯,希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從此之後我一定痛改前非,我已經把咱媽送回鄉下老家了,我保證她以後不會再在這個家裡出現。我這次真的沒有騙你,請你相信我。”
沈清歡冷笑,把字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叫丫丫起床,給她洗漱後送她去了幼兒園。
來到藥店,竟然看見嚴少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沈清歡奇怪的問:“喲,嚴少今天來這麼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嚴少一抬眸,收起手機坐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他站起來走進辦公室,“你進來。”
想起昨天他跟自己說的關於王律師的事,難不成效率這麼快,今天就打聽到什麼了?
關上辦公室的門,嚴少很嚴肅的抱著胳膊看著沈清歡,卻緊抿著唇不說話。
沈清歡拉開椅子坐下,見他半天不說話,給他看得莫名其妙,皺眉問道:“到底什麼事呀?你倒是說話啊?”
“昨天金瑟接待了一位客人,她說她是雷信庭的未婚妻……”
聽了這話,沈清歡霍得站起來,“你叫我進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你急什麼?吃醋了?嗬,我就說一句雷信庭的未婚妻,看把你給酸得。”
“我哪有!我以為你要跟我說王叔……王繼業的事,誰知道你一上來就說什麼雷信庭的未婚妻,他未婚妻去你店裡玩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怎麼什麼事一提到雷信庭你就這麼沉不住氣!”
沈清歡瞪他一眼,重新坐下來,氣呼呼的道:“你說。”
“她可能多喝了兩杯,拉著一個服務員問以前有沒有個叫沈清歡的在這兒陪酒,還說那個沈清歡現在傍上了個小開,給她開了家藥店讓她玩,說這沈清歡腦子真是有毛病,彆人做小三,要不就讓金主開婚紗店開花店,這女人居然讓金主給她開個藥店,她家裡缺藥吃啊?”
聽到這兒,沈清歡一巴掌拍在桌上,“喬茉然怎麼能這樣,她怎麼寒血噴人啊!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麼上流社會的名媛淑女全是假的,她的心眼兒真臟,太讓人惡心了。”
嚴少似笑非笑看著她,“我是想問你,喬茉然怎麼知道你開藥店的?你知不知道這個事很嚴重,喬茉然都能打聽到這藥店是你開的,那韓誌浩呢?如果給他知道你開了這家藥店,那不是什麼都暴露了?”
沈清歡愣在那兒,好半天沒說話,確實她現在的心情很惱火,又厭煩又惡心,當然,還得加上那麼一點點的酸。
如果雷信庭沒有給喬茉然任何暗示的話,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布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