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信庭接過來一看,“二萬八千八?嚴少這是敲詐嗎?”
嚴少冷笑,“雷總要是覺得我收得多了,不如咱們請警察過來,一塊坐下來算算?您可以進包房看看,看看您這前未婚妻的破壞力有多強,她剛才大鬨我這裡嚇跑了多少客人,還耽誤我們這兒的賣酒小姐們做生意,這些損失我還隻是大概算了一下,雷總如果有疑問的話,需要我幫您報警嗎?”
喬茉然一臉委屈,“信庭,你彆聽他瞎說,他這純粹是汙蔑。”
“你給我閉嘴!”
一向溫文的雷信庭竟然對她怒喝,喬茉然滿心委屈,眼淚汪汪的低下了頭。
雷信庭拿出一張黑卡,領班雙手接過,去刷了卡後又奉還給雷信庭。
雷信庭把卡裝回口袋,看都不看嚴少一眼,問領班,“我們可以走了吧?”
領班看向嚴少,嚴少嘲諷的笑了笑,“雷總走好,請你看好你的前未婚妻,我們金瑟以後不做她的生意,如果我再看到她出現在金瑟的話,我便不會因為她是個女人而對她客氣!”
說完嚴少轉身離開,喬茉然看著他的背影罵道:“什麼東西,死人妖,也不知道蘇珊娜到底喜歡他什麼!”
“你鬨夠了沒有!”雷信庭喝道:“還不走!”
雷信庭甩開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喬茉然趕緊跟了上去。
上了車,雷信庭發動車子,喬茉然低垂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女孩模樣。
雷信庭一路都沒有說話,加大油門往前開,喬茉然心虛,左思右想還是先開了口,“信庭,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話,我有點害怕。”
雷信庭緊抿著唇,一直到把車子開到了希爾頓酒店門口,然後他說道:“今天晚上你先住在這兒,明天我讓秘書給你訂機票,你明天晚上飛回美國。”
聽了這話,喬茉然抬起頭瞪大了眼睛,她淚目盈盈,可憐巴巴的說:“信庭,求你彆讓我走,我想留下來,我真的不想再離開你啊。”
“喬茉然,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我之所以這麼照顧你,是顧念我們之前的感情,我顧舊情並不表示我心軟,要知道我有幾百種手段對付你這樣的女人,請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限!”
喬茉然咬著嘴唇,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她的聲音裡透著失望,“信庭,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對我那麼溫柔那麼有耐心,為什麼你現在完全變了?”
雷信庭冷冷的說:“喬茉然,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你以前那麼善良那麼善解人意,為什麼你現在完全變了?”
喬茉然沒說話,雷信庭頓了一頓道:“我理解你這些年在美國生活得不如意,也許你某些不愉快的經曆使得你的人生觀和性格發生了變化,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係。我隻是希望你過得好,我也儘我所有的給予你幫助,但是這幫助不是無限度的,我對你已經仁至義儘了,請你不要再騷擾我的生活,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喬茉然盯著雷信庭,目光漸漸變冷,她突然陰惻惻的笑了,“雷信庭,你今天終於把你的心裡話說出來了,你是不是已經忍了很長時間了,嗬嗬,我總算是看清你的真麵目了。
我現在徹底認清了,你之所以會改變,就是因為沈清歡,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能夠把你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