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羅佳是什麼人呐,我要是這點自信都沒有,我當初也不會對你嚴少卿死纏爛打,你也不會接受我的。”
嚴少目光深深,看著羅佳笑,雖然還是鼻青臉腫的,可是這笑容讓嚴少的臉上罩上一層光,仿佛又是那個俊美非凡的邪魅男人了。
被他這樣看著,羅佳的臉騰得紅了,她害羞的用手背去撫自己的臉頰,“你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放電不好呀?哼,以後你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彆的女人,隻許看我!”
“你過來,讓我親你一下。”
羅佳傲嬌的一揚下巴,“不行,除非你答應我。”
“哦,答應你什麼?”
“不許再對清歡耍脾氣,要好好跟朋友們相處,以後你有任何決定,一定要跟我商量,不許擅自作主,又是鬨著要撤股,又是要離開夏城的,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大家有多擔心你。”
嚴少笑得有些嘲諷,“我真不明白,女人不應該像你這樣啊,沈清歡是個異類,你比沈清歡簡直更不像個正常的女人,哪有拱手把自己的男人往彆的女人身邊推的。”
以前在金瑟,嚴少見慣了那些小姐們為了一個客人打破頭,為了爭頭牌多賺些出場費用暗裡地互相拆台使絆子的事情。
有些小姐甚至還會在對手的衣服裡放針,在她們的酒裡下藥讓她們在客人麵前丟人。
認識了沈清歡,嚴少覺得她跟自己從前見過的那些女人太不相同了,她心地善良勤懇踏實,有時候又覺得她蠢得可憐,這才生了對她的憐惜之心。
現在再看看羅佳,她跟沈清歡也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她有頭腦有個性,獨立堅韌又細膩溫柔,且又這樣的率真和坦蕩,明明知道自己對沈清歡的心思,卻一丁都不忌諱討厭,反而希望自己能跟沈清歡合好重新做朋友。
羅佳哼了一聲,“可見你以前對女人的了解有多貧乏,像我和清歡這樣的,才是正常的,你懂不懂?”
嚴少嗤笑,“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好了,彆跟我繞了,我要你答應我,一句話,行不行嗎?”
“我如果說不行,你會離開我嗎?”
羅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嚴少卿,你還真是孩子氣得很呢!我肯定不會離開你呀,可是你讓我以後如何跟清歡見麵呢?”
“嗬,我明白了,原來你非讓我跟沈清歡和好,還是為了你自己呀!”
“嚴少卿!!”
“哈哈,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了。”
羅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眯眯的說:“這才乖嘛,我現在給清歡打電話,讓朋友們都過來看你,養病嘛就要有人圍在身邊,才會感覺到關心和愛護,這樣才能好得快些。”
“等會兒再打,我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