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信庭問:“這個琴珊,她後來又遭遇了什麼?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當時龍哥跟我說完,我氣得發瘋,責備龍哥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我還記得那時候龍哥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說:‘小子,女人嘛,就是件衣服,脫了也就脫了。況且她當時背著你來找我時的樣子……嗬嗬,她是打定了主意來勾引我的,要不是我看重你,我還真的差點把持不住。
不過小子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打算為了這種女人傷了咱們兄弟感情,我是覺得不值得,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雷信庭嗯了一聲,“他這半是威脅了,畢竟那時候你還年輕,沒有資源更加沒有財力,所以你還是得跟著他,你沒有彆的選擇了,如果離開他,你恐怕就得再回大街上做流浪漢了吧。”
嚴少苦笑,“誰說不是呢,我也不過就是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況且當時我把龍哥的仇家抓回來時,龍哥遞給我一把刀,讓我當著他的麵把那人殺死,嗬嗬,當時他可沒告訴我,琴珊離開的事,我還以為,隻要我照做了,他就會給我六十萬。結果我手上沾上那人的血後,他才告訴我,琴珊跟個香港老頭走了,她奶奶也死了。”
“這龍哥可是夠陰的。你離開他,你可以馬上報警,告訴警察你殺了人。你不離開他,以後這就是你的把柄握在他手裡了。”
嚴少的口氣充滿了戲謔,“不陰怎麼能當上老大呢,全國嚴打後,他怎麼能全身而退,現在洗白了在海南島成了房地產大佬呢?”
雷信庭皺著眉,開始的時候嚴少說過一句話,“我對不起下琴珊。”
可是講了這麼多,聽起來完全是琴珊背叛了嚴少,哪怕當時她的背叛是情非得以,可是到底她拋棄了嚴少去選擇了那個香港富商,最後還跟人家跑了。
“你後來又見過琴珊,她向你求助了?”
嚴少斜睨雷信庭,“你這腦子可真好使,你怎麼不去寫偵探小說?”
雷信庭嗬嗬一笑,“我腦子不好使,我也掙不了現在的身家了。”
嚴少笑了笑,繼續當年的故事。
“再遇到琴珊,已經是三年後的事了,當時龍哥已經是半退休的狀態,公司的好多生意都是我接手。我記得那次我是去香港見一個老大,龍哥有一筆生意要跟他做。
那晚我們約在一家酒店的包房裡,我進去的時候,裡麵的燈光很昏暗,男男女女錯落在一起,現場很混亂……你瞪我乾嘛,我以前的生活就是那樣的,你不愛聽乾嘛還要我講出來?”
雷信庭啼笑皆非,“我是讓你講琴珊,不是讓你講你的糜爛過往。”
“糜爛過往,嗬嗬,這個詞還真貼切,你們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出口成臟。”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