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茶花女’下一步就是麵臨被解雇，解雇了，就不是你們家的員工了，她也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吧？對不對？”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你想要她做什麼？去爬季明朗的床嗎？你幼稚不幼稚？季明朗是什麼人物，爬床也許容易，但很可能爬完了什麼也得不到。你可彆做這種人財兩空的無用功。”齊永嵐拍了拍祝頌的肩，語重心長地說。
祝頌沒有應聲，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妥協。但齊永嵐知道，她這是下定決心了。
最後，她隻好歎了一口氣，語氣勉強：“如果實在不死心，你就試試看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祝明朗這個人……”
“我不是用她來勾引季明朗的。”祝頌終於打斷了她。
齊永歲吃了一驚：“那你要她的價值體現在哪裡？難道你真的是太善良，打算扶貧？”
“這個……我以後再告訴你。永嵐，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
齊永嵐拗不過她，終於被祝頌磨得點了點頭。
兩人在包廂裡守了一陣，“茶花女”阿黎再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阿瑾進來兩次，第二次見吊瓶裡的藥水已經快沒有了，喊了醫護來給她把針頭抽掉了。
齊永嵐看了一眼時間，提醒祝頌：“已經十一點了。”
阿瑾並沒有通知齊永崗季明朗有出現在這裡的消息，所以今天晚上蹲點失敗了。但祝頌並不覺得沮喪，她因為得知了齊永嵐家裡經營的是夜場，就信心百倍了。隻要齊永嵐願意幫助她，她一定能更快地得到季明朗的行蹤消息的。
“時間既然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吧。可能我們還是來得太早了，11點之後，才是夜生活真正開始的時候呢。隻是……今天我已經很累了。”祝頌現在的心思都在這個“茶花女”身上，在另一件事情身上。季明朗的事情，可以從長計議。
齊永嵐對阿瑾說：“今天的事，不要告訴我的家人，特彆是我哥。如果被他知道了，彆怪我找你的麻煩。”
阿瑾立刻擦了擦冷汁：“是是是，小姐放心，我的嘴很緊的。您放心，阿瑾今天連見都沒有見到過小姐。”
齊永嵐滿意地點點頭，拉了祝頌的手，一起出去了。
祝頌回家後的第二天，齊永嵐就打電話告訴了祝頌阿黎住院的地址。祝頌因為和展承戈有約，打算緩兩天再去看她。
此時的祝頌，剛從飛機上下來，深z寶安大機場，接完電話，她已經被展承戈拉上了車。
祝頌坐了進去，剛剛在飛機上睡了一覺，整個人還有點暈。打著欠問：“咱們這是去哪兒啊……你不會是想把拐走賣了吧？”
展承戈鏡片後的眼睛打量了她兩圈，似笑非笑地問：“你覺得我缺錢缺到要賣老婆的程度了？再說了，你這瘦不垃圾的，全身上下就沒幾兩肉，你能賣幾個錢？”
祝頌翻了個白眼，展承戈的語氣就立刻變了：“再說了，我怎麼舍得賣掉你？”
祝頌又打了個哈欠，靠在展承戈的肩膀上，又要閉上眼睛。展承戈拍了拍她的臉：“喂，清醒點，彆睡了。”
祝頌覺得展承戈身上簡直是有一種奇怪的魔力和味道。她明明是一個很淺眠並且不容易睡著的人，哪怕平時躺著的時候，大多數時候也半夢半醒的閉目養神，腦子裡想的事情太多，讓她很難進入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