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痛,她忽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過程中其他歡愉的感覺。那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想起來都令人臉紅心跳。
因為昨晚上的“戰況”太過於激烈,直接導致了他們今天的行程直接取消。祝頌連門都沒出,洗漱完了以後直接又躺回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展承戈叫醒了。
祝頌覺得自己累得不行,不願意起。展承戈就抱著她的肩膀一通猛搖:“你要是再不起來,就不能回家了!快醒醒……”
祝頌原本睡眼朦朧,被這猛地一搖,原本全身酸痛立刻就被痛醒了。
“嘶……”
展承戈放輕了手腳,但還是不放棄製造噪音:“醒了嗎醒了嗎?”
祝頌歎了一口氣,又閉上了眼睛。雖然她還是很想睡,但意識裡卻已經醒了過來,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還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從溫暖又柔軟的床上爬了起來。
來的時候,她穿著的是一件簡單的短款羽絨服,走的時候,高崇發現,祝頌從頭到腳都給包了起來。她戴了帽子,口罩,圍巾,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但其實——他們所在的城市並沒有冷到這個程度。
高崇忍不住問:“祝小姐,你哪裡不舒服嗎?”
“啊?”
“你覺得很冷嗎?”
祝頌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圍巾裹得更緊,掩飾性地尷尬地笑了幾聲,應道:“是啊是啊,我覺得很冷,會不會是感冒了?”
因為戴著口罩,高崇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感覺到了她語氣的奇怪,擰起了眉頭,向自己的老板看過去。
展承戈一臉嚴肅的吩咐:“要進站了,你看著點路。”
這潛意識就是叫他彆盯著祝頌看了,高崇立刻回過了頭,一心一意地提著兩袋行李在前麵開路。來的時候他們坐的是飛機,但回去的時候耽誤了行程,就坐的高鐵。
祝頌一上車,便歪下來繼續閉目養神,一直到將近五個小時以後下車,她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甚至到和展承戈分開回到了家,也是直接倒頭就躺下。
躺了約摸有半個小時,才把這一係烈的圍巾口罩都取下來,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她真是欲哭無淚。這明天要怎麼去上學?看來是又要請假了?這學期都學了些啥,期末考試能過嗎?
唉,真是造孽啊……
之後的三天,她都在家養著沒有露麵。連齊永嵐聽說她病了要來家裡看她,也被拒絕了。
而劉蕊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這幾天都處於一種頗為消沉的狀態,連話也說得少,自然顧不上祝頌了。祝頌有心想要安慰她幾句,奈何現在自己就是最需要的安慰的人了,隻好先壓住,過幾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