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唔……”
再次被他兜頭潑了盆臟水,方曉染快要氣瘋了,剛要開口申辯,唇瓣陡地被兩片冰冷的唇給堵得嚴嚴實實,大腦短暫的空白後耳邊依稀傳來了小孩子細細嫩嫩的哭叫聲。
身體激烈一震,回過神後,她竭儘全力反抗,隱忍許久的淚終於順著眼角嘩啦啦流淌。
哭著向男人小聲哀求,“梓川……求你,放過我吧!孩子,不是野種,他是屬於我們的孩子……”
聲聲如泣如訴,卻根本喚不醒壓在她身上被嫉恨給刺激得理智全無的男人。
“啊……痛,好痛啊!”
這該死的魔鬼般的男人,竟然咬爛了她的嘴唇。
一陣陣撕碎般的扯痛,從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方曉染扭動身體拚命地掙紮著。
無論她怎麼痛哭求饒,沈梓川都仿佛沒有聽見似的,充耳不聞。
梓川,不要!
孩子……
是我的,也是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求你,相信我!
方曉染顫抖著慘白的唇想要告訴男人她的心裡話,卻疼得哆嗦著唇,半晌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活生生疼暈了過去。
事畢,沈梓川走下床優雅地套上襯衫西褲,暗沉的視線落在暈厥的方曉染身上,凝視著那張蒼白得不能再蒼白的小臉,冷硬的心腸驀地軟了軟,俯身過去,力道很溫柔地將她浸滿汗水的長發拂到耳後,半是譏誚半是冷笑,“做錯了事,就該承擔後果!方曉染,這是你欠我的!”
說完,轉身打開臥室的門毫不留戀地走了出去。
沈梓川經過一樓大廳,腳步遲疑了幾秒,冷著臉朝正在打掃客廳的傭人李嫂沉聲吩咐,“去二樓臥室看著太太,有任何情況馬上通知我!”
“是,沈先生!”
恭恭敬敬目送沈梓川離開後,李嫂上了二樓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剛走進去,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