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沈梓川套衣服的期間,經曆了大大小小無數次或明或暗的騷擾,最後,終於給他穿戴完畢,重新恢複了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模樣。
像他這樣高高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包括金錢,權勢,地位和女人。
如果她再繼續拒絕,等待她的,就不僅僅是一個激吻那麼簡單。
雖然她很迫切地希望能順利懷上孩子,但不是現在他身體剛康複的情況下。
這男人一旦做起來,就好似永遠不懂疲倦的發動機,又好似一頭永不饜足的猛獸,她可不想他猝死在她身上,落下一輩子的笑柄。
搞定後,沈白像是掐準了時間走進病房,手裡拿著一疊新鮮出爐的絕密資料,匆匆朝方曉染勉強露出微笑,轉而看向站得筆直的沈梓川,滿臉沉重,“沈先生,以前你和太太住的那棟彆墅,在兩個小時前遭遇到了爆破襲擊,已經被夷為平地。
我一個小時前得到信息後馬上通知範瑋去查找線索,這是他剛傳真過來的。”
聽到居住了四年的彆墅被爆平了,方曉染很意外,“沈白,知道什麼人乾的嗎?”
雖然那棟房子帶給她傷痛多過歡樂,但畢竟也留下了她很多生活的痕跡,就這樣灰飛煙滅了,方曉染的心情,一時澀然難受。
沈白搖頭,“暫時還沒查到。”
“那你們忙,我要去遊樂園陪女兒一起過周末,先走了。”
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方曉染便不想再駐留,拎緊沙發上的皮包轉身就走,沒有再多看沈梓川一眼,自然也就錯過了男人投遞過來複雜又愧疚的視線。
剛走出vip豪華病房,她放在黑色挎包裡的手機就嘀鈴鈴響了。
開始方曉染沒怎麼在意,以為是各種推銷的廣告電話,後來定睛一看屏幕上麵閃爍的名字,驚得差點把捏在掌心裡的手機給甩出去。
方嫣容三個字,明晃晃地映入她的眼眸裡。
強行壓製住滿腔的怒恨,方曉染拐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嘶啞著嗓子憤怒地摁下了接聽鍵,“方嫣容,你找我什麼事?”
“姐姐,我們姐妹一個多月沒聯係,沒見麵,你就不想我?咯咯,你和沈梓川居住的彆墅,被我找人給轟地一聲炸平了,刺不刺激呀?
這還隻是個小小的警告,姐姐,想不想知道下一次我想對誰先動手?”
電話那頭方嫣容得意張狂的笑容,把方曉染給震在原地,咬牙切齒忿忿地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在華夏國,殺人可是犯法的!你可彆忘了,沈梓川能第一回把你進進監獄,就能把你送進去第二回。”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還真是單蠢無知,我一個身負人命的通緝逃犯,敢公然爆破沈梓川居住的彆墅,自然是因為我有倚仗的籌碼。
咯咯,想不想知道,我手裡的籌碼是什麼嗎?”
方曉染耳朵裡嗡嗡一片,倏然一陣陣心驚肉跳,總覺得有種不妙的預感要發生。
穩了穩心神,她冷著臉大聲追問道,“方嫣容,你手裡,到底握有什麼樣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