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這件事我反對!你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就把第一股東的位置拱手相讓。”
“我也反對。”
“還有我,我持反對意見。”
利益攸關的大事,沒有誰會蠢的把錢往外推給彆人。
隻有方嫣容一個女人,眉眼舒展,笑的好不開心,“我投蕭總一票。”
說完,她抬起水潤的眼眸,定定地看向麵前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柔柔地笑,“梓川哥,如果你真心喜歡我姐姐,一定不會把這麼點股份放在眼裡的,對不對?”
沈梓川對方嫣容厭惡至極,連一個眼風都沒有掃給她,寒俊的麵孔噙著高深莫測的神情,扯出一絲極其冰冷的笑,“蕭景逸,你確定真的要攀咬我不死不休?如果我把你綁架了方曉染的事,你肮臟的真麵目,還有你背地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全部如實告訴蕭歡歌,你認為她還會把你放在心上?”
淩冽地眯起了眼,沈梓川繼續冷笑道,“我雖然沒怎麼與蕭歡歌接觸,但我清楚她是眼睛揉不進一粒沙子的烈性子,當她知道你是個表裡不一奸猾狡詐之徒,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不得不說,沈梓川的這席話,狠而準地戳中了蕭景逸的死穴。
蕭歡歌三個字,就是他最脆弱的軟肋。
蕭景逸明明白白地知道,那種被心愛女人嫌棄厭惡的刺痛感覺,就好像鋒利的匕首,一刀,接著一刀,割開了他身上的每一塊肉。
血流成海,又痛徹心扉!
所以啊,這才是他拚命也要把蕭歡歌從身邊推開的唯一理由。
他要刀槍不入,就不能有軟肋,不能自私自利把她留下來。
所有的陰暗齷蹉,他來背負。
她隻要開心快樂每一天就好!
“沈總,好口才,差一點我就快要被你給說動了。”
蕭景逸陰森地盯著沈梓川,輕輕鼓了鼓掌,語調卻顯得漫不經心,“前麵我說過了,你女人不見了與我無關,我隻是湊巧知道一點內情而已。
但如果你把我的真麵目揭露給了蕭歡歌,方曉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我就不能保證了。”
方曉染的安危,正是沈梓川顧忌的。
否則,他早就把這兩個惡心到一堆的男女踹出了會議室。
沈梓川沁冷的目光盯著蕭景逸,徹冷無比,“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我現在就可以轉讓給你,但你必須保證方曉染的人身安全。”
蕭景逸緩冷地笑了聲,半真半假說道,“我還要你的一條手臂,給不給?”
要錢不夠,還想要條手臂?
這踏馬是來尋仇的吧!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沈梓川和蕭景逸的身上。
寂靜的會議室,鴉雀無聲,滲透著使人呼吸極度困難的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