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方正華不等方曉染開口,再次發出陰陰的笑聲,“方曉染,很早以前,我就非常想嘗一嘗你的滋味,隻是你這個賤人,一向眼高於頂,從心裡就看不起我,總認為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哈哈,就你這種從福利院抱來的棄嬰,你還真他媽當自己是高貴的千金小姐呢?
不過呢,沒關係,事隔多年,我這個願望終於就要在今天實現了。”
說著說著,方正華那隻拽著方曉染長發的手,突然鬆開,落在她的領口,像滑膩惡心的毒蛇,沿著她漂亮的鎖骨,一寸一寸往下爬行——
而他的另外一隻手,握著手機,並打開了攝像頭,同步錄製她正在被他無恥騷擾的畫麵。
“你乾什麼?”
看著方正華那張浮腫淫邪的臉,方曉染覺得渾身都浸透在冰窟裡,冷到了絕望,身體艱難地蹭著鐵柱往後退。
可她的雙手被繩索緊緊捆綁在身後,整個人又固定在鐵柱上,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挪動了一會兒,依然還是在原地打轉,隻能眼睜睜看著方正華那隻黑色寒毛雜亂的手臂伸入她的衣領裡麵,不斷地攪動按捏,無邊無際的害怕從每一個毛孔裡滲出。
關押了這麼久,她滴水未進,兩片唇瓣泛起了白霜,乾裂的起了皮,喉管也刺辣辣地疼,嗓音嘶啞地喊道,“方正華,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對付我?綁架犯法,強~奸更是罪上加罪,你可是坐過一次牢的人,難道還想坐第二次?”
“如果你死了,誰還去指證我犯了罪?”
方正華得意地嘶嘶大笑,手從方曉染的衣領伸出來,落到方曉染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低頭盯著她陰狠如惡狗,“在你死之前,我會好好享用你一回,然後,我會給沈梓川發了你的果照,還有你被一群男人淩辱的果照。
媽的,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往他女人身上報複!
我就是要讓沈梓川好好瞧瞧,他在乎的女人,跟表子沒什麼區彆,一樣不要臉地在我身下發浪發賤!”
麵對醜態百出的方正華,方曉染自知難以逃脫,索性豁了出去,冷冷問道,“你什麼時候和蕭景城搭上了線?他把我交到你手裡,目的是什麼?”
方正華一愣。
這樣的大事,他根本沒有資格參與,都是蕭景逸親自和蕭景城達成的協議,他們這些嘍囉,隻負責執行。
但此刻,他根本不可能跟方曉染說實話。
於是,他陰陰嗬笑,半真半假地說道,“方曉染,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桐城所有人都知道蕭景城愛你都快要愛瘋了,可你呢?你的眼裡隻有沈梓川,隻把蕭景城當備胎。
作為一個永遠都不可能轉正的備胎,蕭景城心裡能不產生怨憤和嫉恨嗎?
總之一句話,自己得不到的女人,也不能便宜了沈梓川,乾脆就把你毀滅掉,誰也彆想得到。”
“不,方正華,你在撒謊,景城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
方曉染尖叫,眼眶泛起了血紅,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眼前的陰險小人。
蕭景城以往對她的拳拳真心,無微不至的照顧,都是真心實意替她著想,她真的沒有辦法相信,他會親手把她推到方正華這樣的下流胚子手裡。
一定是方正華在耍她玩的,一定是!
“你都是個快要死的人了,我騙你有個屁用。”
方正華狠狠吐了口唾沫,盯著方曉染由於憤怒而充滿生氣的漂亮臉龐,下腹一陣繃緊火熱。
“你長的可真他媽勾人,難怪沈梓川和蕭景城都放不下你。”
說完,方正華忍不住身軀猛然往方曉染撲了過去,一手拿著手機拍攝,隻對準了她的臉龐和身子,一手撕扯她身上薄薄的衣物。
“滾!方正華,你彆動我!”
方曉染尖叫,抖成一團,死死夾緊纖長的雙腿,深刻的絕望從她的眸底濃濃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