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嫣容不退縮,反而身體一挺,迎合著沈梓川手下的動作,脖子那片肌膚被他有力的長指漠狠扣住,幾乎讓她興奮得身體和靈魂都在顫抖。
這可是這麼多年啊,他第一次對她的親密接觸。
忽略了他手裡的力氣越收越緊,方嫣容蒼白唇瓣發出細碎的低吟,“梓川哥,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為什麼你總是對我的心,視而不見?”
她對這個男人,惦記了十多年啊,除了他,眼底心裡,再也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看著方嫣容不呼痛反而哼出享受般的呻~吟聲,方曉染蹙緊了眉頭,隻覺得這女人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可憐又可悲。
在愛情裡陷入偏執和瘋狂的女人,比脫離樊籠的野獸更令人可怕。
方嫣容一次有一次陷害她和寶兒,真心瘋癲入魔了。
“你的愛,太肮臟,我不屑,更不齒。”
沈梓川沉沉冷笑,森白長指悄無聲息從方嫣容的脖子,滑落到她的手臂,突然猛地抓緊狠勁一扯,就把方嫣容的手扭斷了。
然後,他如法炮製,扭斷了她的第二條手臂。
“啊!”
鑽髓挖腦般的痛,讓方嫣容瞬時從綺念中清醒過來,眼底沁出仇恨的淚光,死死盯著弄折自己兩條手臂的男人。
那張在她麵前從來冰冷如斯的臉,就是一張惡魔的臉,窺不見任何的表情,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給了該死的方曉染,給了該死的方寶兒。
但那份愛而不得的執念,仍然讓方嫣容偏執不回頭,一條道走到黑。
“咳咳……”
她狠吸了口痛氣,噬骨陰冷地笑道,“梓川哥,殺了我,你的寶貝女兒,可就永遠找不到了。
還有,方寶兒身患絕症,如果每天都讓她沒飯吃沒水喝,梓川哥,你認為,她可以支撐多久?半天,一天,兩天,還是三天?”
方曉染聞言,即時就慌了神,心臟突突地跳,“方嫣容,寶兒在哪,我的寶兒到底在哪裡?”
方嫣容完全沒有理會方曉染的問話,忍著劇痛,即使疼得渾身發抖,卻依舊遞給沈梓川一個自以為非常美的笑容,“梓川哥,以我對你的了解,說了方寶兒的下落,我豈能還有命留下來?
你也知道,我這人,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
如果你想通過一些殘酷的手段逼我說出你女兒的藏身之處,那麼,我隻能很抱歉的告訴你,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他逼供不出來,那,我呢?”
衛生間的門驟然被一股陰戾的狂風旋倒,隨著這句淬了寒霜的話剛剛落下,蕭景逸雙手插袋,嘴裡刁著一根雪白的雪茄,在蕭威和黑子龍子的簇擁下,緩悠悠走在最前頭。
男人邪冷的目光,在地板上暈厥不醒的蕭歡歌臉上飛快瞥了眼,掩去了內心的深深內疚和心疼,脫下外套皮衣輕輕地披覆在她身上,迅速走到方嫣容身邊,抬起強健有力的一條長腿,從方嫣容的腹部,以泰山壓頂之勢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