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從事特工多年,還沒有吃過像今晚這樣大的虧,不弄死車內的弱雞女人,他就不姓左。
眼看著老左一臉凶殘地撲向防彈車,沈梓川眸光戾冷,疾步如飛就要朝老左身後竄過去,卻在竄了兩步以後,被江曼夜冷然嗤笑地截住了。
她躍步向前,擋住了沈梓川的去路,眼底恨意滔天不絕,一字一句,“阿川,我說過的,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至於你心心念念的弱雞婊,看見了沒有,除了我之外,還有十四個身手殘暴的特工,可都是男人啊!就你心愛的那隻弱雞婊,能挺過一個男人,我就算她厲害。等一會兒,被這群男人輪番乾了一次,估計她就離死差不多了。這群亡命之徒,你知道的,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可就是沒玩過孕婦喔!”
“阿川,懷孕了四個多月的女人,被這群男人壓在身下狠狠乾起來,肚子裡麵的嬰兒,他會不會哭,會不會叫?”
“江曼夜,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惡心的女人。”
沈梓川深眸一轉,盯著她,森森冷笑,“我的女人,比你好上千倍萬倍,你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不配。你這種從骨子裡頭爛透了的女人,就算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瞧不上!”
江曼夜硬生生的,差點咬碎了一嘴的牙齒,再如何不願意承認,可她的心,還是驟然刀絞般地痛了。
這個男人,這個比部隊裡任何一個軍人都要優秀的男人,寧願放棄她這種要智商有智商要身手有身手與他堪稱絕配的女人不要,也隻單單看上了方曉染那樣的弱雞婊。
如何能甘心,她如何能甘心?
她曆經無數次生死關頭的痛苦,苦苦支撐十年之久的痛,可不是特定來桐城一趟,聽他講訴他怎麼深愛另外一個女人的故事。
她想要的,絕不是這些。
盯著一臉森冷的男人,江曼夜的臉色,陰鷙至極,突然不想讓方曉染落在老左的手裡受辱糟蹋,而是想要親自抓方曉染在手裡,利用那個弱雞婊來對付眼前這個對自己無情無義的男人。
她倒要看看,這個心狠如鐵的男人,對方曉染的愛戀,到底有多深沉,有多熱烈。
眼看著那邊黑色的防彈車已經被包括老左在內的十四個特工逼停了,老左急狠地直接用機關槍轟開了車頂,如猙獰的惡狼,一躍而上,跳到車頂上方,從猶在冒煙的洞口,伸手去拉拽縮在駕駛位上的方曉染。
方曉染根本來不及反抗,手腕就被老左陰狠地叼住,緊接著一股懸空的大力,把她從車內順著車頂碩大的洞口扯了出去,整個人穿著寬鬆的藍色孕婦裙,如一麵獵獵飛舞的藍色旗幟,在老左恐怖的大手之下,淩亂地飄舞著。
隻要老左鬆開手,她就會不由自主從高達兩米的車頂上麵以自由落體的姿勢往下墜落,到那時,無須任何人動手,她就會被砸得奄奄一息。
沈梓川眸光瞬時轉冷,幾個大跨步,越過了江曼夜的身體,手起刀落,劈向她的脖子大動脈處,手裡的槍口,也精準地對準了老左的心臟,剛要扣動扳機,就聽見方曉染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聲,緊接著,她的一條右手臂處,被一條突如其來毒蛇般的繩子給死死纏住,然後又被一股大力倏然往前猛地一拖。
她的身子,就如同破碎的布娃娃,掙脫了老左的控製,滑向了勾唇冷笑的江曼夜。
到手的女人,被江曼夜用一根繩子就搞走了,卻又不能在這個時候起內訌,氣得老左憤恨地草了句,又是一梭子的子彈射進車內,把座墊打成了布滿窟窿的麻篩子。
為了能從老左手裡及時拖回方曉染,江曼夜硬撐著硬抗下了沈梓川的一掌,這會兒,整個腦袋,都針紮般刺痛,可是,如願把方曉染抓到了手裡,值了!
江曼夜調轉槍口對準方曉染的太陽穴,看向沈梓川,狠戾地舔了下唇,“阿川,你心愛的女人,現在就在我的手裡,我想要她死就死,要她生就生,一顆子彈的功夫啊!嘖嘖,這小臉蛋,長得嬌模嬌樣的,難怪讓你心疼,疼著疼著就睡上了,生了個女兒不夠,還想她再給你生個男孩,湊成兒女雙全是不是?”
頓了頓,江曼夜瞳孔裡的殺機一掠而過,轉而眯眼深深地笑了,嗓音冷魅至極,“阿川,今天晚上,你女人的死活,可就全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