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陣打鼓,還好這些資料上並沒有博弈公司的大名,我猜蔣謙應該也看不出這是路塵淵公司的文件吧。
蔣謙接過我手裡的資料,他徑直將我攬在了懷裡,一邊抱著我一邊翻閱起來。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曖昧到讓我心跳持續不穩。
蔣謙的身上仿佛帶著某種彆樣的魔力,他的呼吸他的氣味都能輕易的勾起我心底那一抹蠢蠢欲動的忐忑。
他說著的話一句句的從耳邊掠過,我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沉溺在他的聲音裡,竟然沒有聽進去太多的內容。
蔣謙也發現我有點不對勁,他半帶狡黠的說:“怎麼?我看你有點迫不及打嘛,不如我們先辦正事?”
我發窘的漲紅了臉,連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拿著記錄本和筆坐在一邊擺出了認真學習的架勢。
蔣謙瞥了我一眼,那一眼滿是笑意。
我很少看見這麼溫和的蔣謙,溫和的甚至有點溫暖。他講解的聲音也變得動聽起來,我一邊聽著一邊記著,覺得獲益良多。
蔣謙是個好老師,起碼今天是。
他比以往更有耐心也更有風度,這樣的蔣謙簡直讓人沉醉。
窗外的夜色漸漸濃鬱,陳媽按照蔣謙的吩咐端了宵夜上來,而我坐在旁邊奮筆疾書,我要趁著還有時間把學到的東西學以致用。
蔣謙慢慢的端起一碗紅豆沙湯圓,用銀白色的小湯匙輕輕攪拌了幾下:“至於這麼拚嗎?我說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手裡的筆尖一頓,心裡剛升起的那一股甜蜜瞬間夾雜了不少苦澀。
我頭也不抬:“那我也要把工作做好啊,我可不想一直被你養著。”